张雍杰知道这两人武功不弱,但肯定远远弱于自己。左顾右盼,没有新面孔,当下不悦道:“难道华浓姑娘就是上位?”
华浓姑娘摇头道:“婢女乃上位座下黄鹰使者,上位有事差遣于你,本使只是传递信息。”
张雍杰见不到传说中的上位,一时冲动,怒道:“好大的架子,这上位到底何方神圣?他怎地不亲自来见我?”
身后一名男子立即喝道:“张少侠好生说话!”
张雍杰冷冷道:“在下向来便是这般,你们若是不服,尽管下场指教。”
那华浓姑娘轻轻一笑,说道:“张少侠名扬天下,前日在长安力挫倭寇,咱们会中兄弟姐妹无不佩服。但张少侠既然已是我会中兄弟,就该知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一日追随上位,那便应该终身追随。莫不是张少侠自持武力大成,想要反悔?”
张雍杰血饮剑指向华浓姑娘身后那两名中年男子,说道:“若不是在下武力大成,恐怕这两位仁兄早已用武力威胁。”
身后一男子冷笑道:“张少侠如此说话,那便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张少侠也不过如此。”
张雍杰仰天长笑,方才说道:“在下是不是浪得虚名,难道你‘青龙会’还不知道?在渝州的时候,那些说书的人四处吹捧在下,难道不是‘青龙会’暗中指使?既然上位早知道在下乃是浪得虚名之徒,又何必戏弄在下?我且问你,前日那‘嘉靖英雄榜’榜单上的人物,哪个不是浪得虚名?”
那两名男子似乎很是愤怒,也许是忌惮张雍杰武艺,终于咽下这口气,不再言语。
华浓姑娘沉默良久,方才说道:“那张少侠的意思是不再奉‘上位’号令?”
张雍杰挥袖道:“上位如此躲躲藏藏,鬼鬼祟祟,不是豪杰行径。恕在下万难从命。”
华浓姑娘见此情况,心中略有焦急之感,当下变换了策略,又说道:“本会为了将张少侠的英雄事迹,传播天下,花费了巨额银两。前不久又赠送玉牌一块,凭借此玉牌能提取银两。上位如此对待张少侠,总该说的上是朋友。”
张雍杰摇头道:“朋友?我连这位朋友的面都没有见过,称的上什么朋友?贵会还真是好手段,压制不成,变成拉拢。”
张雍杰嘴上虽然这般说,心中却非常后悔。因为自己这番话语,肯定会大大得罪青龙会。他本意是想打入青龙会内部,慢慢探查青龙会的秘密。
但此前一直认为马上将要见到‘上位’,因此期望很高。到了地方却没有见到‘上位’,心中大感失望。加之张雍杰虽然武功大成,但毕竟是虚岁十九的少年,终究不能像那五六十岁的老油条一样,能够沉住气,所以他才忍不住痛斥华浓姑娘。
张雍杰这时又道:“若不见到上位,请贵会不要再来骚扰在下,否则休怪在下手中长剑,不识各位英雄好汉。”
张雍杰从身上取出青龙会的玉牌,但终究没有向那华浓姑娘扔去。话语加动作,无疑是表明如果能够亲自见到上位,那自然还是可以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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