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记响彻大殿的耳光声听着异常突兀,正在给大叔包扎着的男子,手中绷带应声掉落,一脸的错愕。
他抬起头,看向了眼前的女子,嘴角抽动。
“这哪来的骗子,你是在治人还是在害人,还有你们两个,什么东西啊,就都敢让它治,能不能对患者负点责。”这伏吟刚出现,直接把三人全都给说了一通,那名被紫姐喊来的人,更是直接被指为东西。
偏偏这名费姓男子,不知好歹,都被人抓到把柄了还嬉皮笑脸地说道。
“姑娘,你误会了,我是紫……”
“啪”,又是一声响亮。这一次伏吟又直接拍向了男子头部,真可谓是没有顾忌,无所畏惧。自己这边在理,自然就能理直气壮。
费尾被打了一个趔趄,明显流散出一瞬间布及周场的杀意,却又马上消失。发作前,他生生忍了下去,草草收拾了东西,悻悻离去。
有人似乎没太在乎眼前发生的事,跟随准备离开的费尾走了几步,在门前聊了几句。言离则是有些被惊到了,这名女子的性格,好像有点那什么……
朽伊是有所察觉的,费尾好像精通一些特殊之法,看过了大叔全身,那表现得有所目的的他必然有了结论,同其多谈上几句,只是想更清楚地记住这个人身上的一些特点。
也不知道朽伊说了什么,离开时那费尾的表情缓和了许多。
这边,朽伊退回到大叔身边时,伏吟抬起眼瞥了两人,随后径直走进了大叔躺着的帐篷内,拆除了原本绑上的绷带。
只见她拿出一枚小巧有型的圆块,贴在大叔身上游走,眼眸微闭,像是在探查着整体。指腕并用,片刻后在她面前摊出一堆工具。放血,止血,清创,敷药……
一个个娴熟的动作一看便知其水平。两手握住大叔手腕,一股温和的符力似在婉婉涌入,通畅引流血液,后又将伤口缝合。
忙着这些,伏吟额头冒出缕缕汗珠,发丝湿润印出一层光泽。
“擦汗。”不由分说的命令语气冷不丁地冒出来。
一时没反应过来,言离刚想拿起湿布帕递给她,发觉其双手并无空闲,于是便伸向她额头正要擦去。
突然间朽伊有些粗鲁地一把夺过言离手中的布帕,将他缓缓推开,说道。“我来吧。”
言离自是没搞懂,这有什么好抢的,自己做还是他来做,有什么区别吗。那是在言离看来,要是从朽伊的角度看,这其中区别可就大了。
伏吟可没心思管他们两个的行为,稍稍抬起额头,配合着点让朽伊擦拭。
借此,言离这才看清了面前女子较好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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