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又忙着注册,药品上市的事情。
因为这黄豆大小的黑色药丸,要比他吃的任何药的成分浓缩都要高,而且副作用极小。小到都可以忽略不记,毕竟人体也有排毒系统。
这药品上市许如兰也知道。因为那天顾伯伯,也就是现在的公公,还拉着他到书房里彻夜长谈大半夜。她公公倒也不是那种贪图小便宜的人,只负责了药品制作上的一系列事情,分红一直都记在那个小姑娘的名下。
她公公还想派人去找那个小姑娘,却被她拦住了——她考虑到小姑娘年龄太小,不管这事情到底和她有多少关联,都不易大出风头。
她们在等上菜的这点空荡,许如兰拿起放在浅米色椅子上的浅棕色的纸袋。是那种长长方方型的。
“婷婷,看一下你喜不喜欢?”
她看着许如兰手上钱棕色的纸袋,有些疑惑地接过。
她打开一看,眼神透露着惊喜。
原来是一件复古文艺长袖的连衣裙,用紫色绸缎和紫色暗纹拼接而成的,大大的裙摆。v领。领处还用了同色暗纹的小小扣子做点缀。给人一种恰到好处的温柔,也成了这件衣服都点睛之笔。
她只一眼就深深的被这件衣服,吸引住了眼球。
“大姐姐,你这是送给我的吗?”她惊呼道。
“我别的本事没有,倒是在设计上还算是小有成就。毕竟我是学美术设计的。”她倒是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喜欢。这倒是没有辜负,她花了前前后后差不多半个月才完成的作品。
“这是你亲手缝制的!”她的话,别提让她有多高兴。原来这么漂亮的衣服是出自大姐姐之手。
“我会好好收藏它的。”未了,她这样说。
许如兰被她逗乐了。“可千万别!我送给你,就是希望你能穿在身上。”
“大姐姐,你的手怎么受伤了?”吃饭的时候,她才看到许如兰手背上可怕的疤痕。
许如兰忙把自己的衣袖拉了拉,盖住那个可怕、红肉芽的疤痕。
“没事!都已经好了。快吃饭吧,等一下就凉了。”
“当时一定很疼吧。我的手背被猫抓了一下,疼得我都想把它送给流浪狗。”
“我和婷婷不一样,毕竟大姐姐老了,疼痛都会变得很迟钝,并没有看到的那么夸张。”
她半狐疑半思索的,看着许如兰的手背上红肉芽的疤痕。
“大姐姐,你放心!等一下你用了我给你的药,一定会让你这个伤疤,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许如兰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的伤疤。
“有些东西是可以用药物,帮助我们愈合伤口,但是有些东西,是无药可医的。其实抹不抹掉它都无所谓。再说我已经是孩儿他妈了,对这些外貌上的东西并不在乎。你还怕我会因为这手背上,这一点伤被别人嫌弃了去吗。”
“我不会嫌弃你的。大姐姐!”
许如兰被她如此天真直率的话逗笑了,“婷婷,还真是可爱!”说着她轻轻地笑着,把盘子里她最爱吃的糖醋鱼块,给她夹了一块。
那天,可是她人生中最值得记念的一天。
距离她来京城差不多要一年了,发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她的理论得不到古教授的认可。尽管她已经再一次突破了这项研究。
这件的事情,还没有过去一个星期,各大报纸上大肆宣传表扬了古教授这项研究。
当她听到别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彻底傻眼了。
《被玩坏的肿瘤》当她看到报纸上,这副大大的封面的时候。心里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她被窃取了研究成果。
她那一天去找古教授却被告知古教授去国外参加演讲了。
她当下就追到了国外。一个星期后,却带着一身的伤回来。她捧着自己毫无知觉的手臂。那时她整个天空都别乌云遮蔽了,没有了一丝光芒。
她把自己关在了实验室好久,久到她的身体就要发霉了。顾怀慕让人把实验室的铁门,用大型切割机切开了。
把瘫痪在地的她抱了回去。他在她床边守了他一个星期。她那个星期是怎么度过的——天天打葡萄糖和营养针来维持她毫无生机的生命。
她右手臂已经废了,这比鲨了还要让她难以接受。
最后她是怎么恢复的呢?他抱过来一个小男孩孩让她养。那个小孩儿已经有五六岁了。
“你想想嘟嘟,你没有保护好嘟嘟,那么此时你不会连一个小孩子都保护不好吧?如果你不想活了,那么这个小孩儿就会像嘟嘟一样。”
他见她毫无生机的眼神透露出一丝光线来,又再接再厉。
小男孩儿抱着她直叫:妈妈……
这让她想起了大姐姐的儿子。她学着大姐姐的样子,抚摸了她儿子的脸,说:“不哭,今天我带你去买玩具。”
那天他们三个,就像一家三口一样。去商场买了各种各样以嘟嘟为原型的波斯猫玩偶。
他又陪了她一个星期,见她慢慢的恢复了生机,这才放心下来。
这些天她为了训练自己的左手,天天去吃牛排,天天去实验室,最终终于让她能用左手把试验品切成薄一厘米的片子。
她看着自己形容摆设的左手臂,沉默着。
她终有一天会把注射在她左手臂里的毒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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