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得奇怪了起来。
他打猎到一半,突然一阵便意袭来,见左右无人,就让侍卫们都退了出去,这才刚刚把裤子脱了,眨眼一支箭便从背后擦过。
吓得他把刚刚产生的便意,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这种丢人的事情,沈越自然不会到处乱说,只是看着这秦宛卿,便觉得可恨起来。
“本皇子趴在草丛里,自有本皇子的道理,”沈越将脑袋抬高,一脸倨傲:“秦宛卿你朝我射箭,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
秦宛卿听到这话,走到树桩边,将刚刚射进树桩里的羽箭抽了出来,然后又将羽箭插回马鞍旁的箭筒里。
“三表哥这样可满意?”
“你……”沈越觉得胸腔里闷了一口老痰,咳又咳不出,咽又咽不下去。
他气的厉声喊来了守在附近的侍卫:“你们把她给本皇子绑起来!”
“呜呜呜……三表哥你……你太过分了!”
“阿钰?仿佛有人在哭?”
怀安帝正在附近狩猎,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女子哭声,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注意。
温钰听到这话,拧了拧眉,仔细辨认了一番:“仿佛是西北方传来的。”
“走,去看看。”怀安帝打马走在前方,温钰连忙跟上,身后浩浩荡荡的跟了一群侍卫。
原本就离得很近,一群人很快便来到了声音传出的方向。
身披红色披风的秦宛卿坐在地上,不时的用手擦着眼泪,三皇子沈越一脸阴沉的盯着坐在地上的女人,让侍卫将她团团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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