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深问:“你干嘛替我挡酒?一时说出的玩笑话你还当真了?笨蛋!”
白景迁被骂了,笑眯眯地说:“是是是,我是笨蛋,我怕顾先生一杯就倒我力气又小接不住,怕他倒地上我一个不小心踩他脸上,都是我的错。”
这死女人真是……
顾言深下颌咬得很紧,死死地憋着怒气。
其实真要问,白景迁也答不上来,就是看他那样被为难,被迫喝酒,心里不舒服,所以,就让她来喝吧。
反正,有他在,她也吃不了亏不是。
“喂,”喝醉了酒的白景迁简直放飞自我,话也多了起来,也不是之前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你欠我一个人情,可别忘了。”
“我忘了又当如何?”
白景迁笑道:“也不如何,请你喝一杯酒,顺便下点泻药,那滋味一定很酸爽。”
顾言深简短地评价道:“恶毒。”
“喂,顾言深,你是笨蛋吗?”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笨蛋!要不是我替你挡着,你一杯酒下肚,醉了直挺挺地倒下去,脑袋撞个大包,你就真的是个笨蛋了你知道吗??”白景迁像个撒泼的小孩子一般,指着他的鼻子骂。
她这副生动的模样让顾言深忍不住笑出了声,像哄小孩子一般连声应道:“对对对,我是笨蛋,我是笨蛋,就你聪明,你最聪明,哈哈。”
白景迁莫名感觉自己又被骂了,哼哼道:“总之你欠我这个人情是一定要还的,还得狠狠地还,你不知道我喝的时候有多难受,我恨不得把那酒朝他脸上泼去,看他欠揍的笑我就一肚子火!”
“活该!叫你逞强。”顾言深听了这话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俩人又吹了一会儿风,白景迁嘟嘟嚷嚷地说了些话,顾言深也觉得这人很奇葩,凉风没让她清醒反而越吹越醉。随着夜色渐深风也越来越凉,他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牵着她离开。
瞅着现在时辰也不早了,白景迁又醉了,他很是自作主张地把车往自己家开,私心希望她能多陪自己一会儿。
白景迁喝了酒,酒量也不太好,脑子不清醒,在车上就渐渐睡了过去。
顾言深把车开到自己公寓楼下,想叫醒她,偏头一看,嗬,这小妮子睡得可真香,也不知道有没有流口水到他车座上。
他凝视了她许久,伸出手指摩挲她的脸蛋,软软嫩嫩的,还带着点灼热的温度,从指尖烫到了他心里。
他叹了一口气,俯身抱起她,缓慢地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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