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她感觉到顾言深的身子明显地一僵。
“你……你说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白景迁微微一笑,从他胸膛脱离出来,凑到他耳边,两人挨得极近,气息交缠。
“我说……”她停顿了一下,看到他的耳朵在瞬间变得通红。
“我想要你。”
顾言深的呼吸突然粗重起来,扣住她腰肢的手也收紧,俊秀的脸上涌现出一丝暧昧的绯色。
从来冷静自持的他竟然被她一句话就撩拨起了欲念。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似乎压抑着某种情绪,嗓音透着浓重的情欲引起的低哑。
她不是一直以来都没做好准备,所以不愿意把自己完全交给他吗?怎么突然……
白景迁惨然一笑:“我当然知道。”
她觉得自己浑身发冷,迫切地需要他的温度来汲取温暖。
否则也无法控制那种毁天灭地的欲念。
她现在恨死了自己。
明明以为遭逢了一场大难之后她会有所改变,却没想到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废物。
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做不了,到头来还连累了别人。她就像一个软蛋一躲在别人身后遮挡风雨,所有的代价都让别人承担。
原来什么都没有改变,她还是以前那个软弱无能的人。
若不是因为她,宁遥大概也不会死亡。
她知道白昊这个人心狠手辣,宁遥落到他手里就算没死也得掉半层皮,绝无好好存活的可能。
白景迁实在难以想象宁遥究竟是遭受了白昊怎样的凌虐。每次一想到这里,她就心痛到几近窒息。
既然从一开始就知道白昊是个怎样的人,她为什么还要让宁遥去做那种事,她疯了吗?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白景迁无法控制内心极度愧疚的情感,它就像一只洪水猛兽,想把她一口吞食。
头开始疼痛,她闭上眼睛,轻声地呻吟起来。
顾言深瞬间紧张起来:“你怎么了,不舒服……”
随后他的话被她突如其来的吻给堵在了喉咙里。
顾言深看着近在眼前的她,感受着唇上传来热烈的温度,微微瞪大了眼。
白景迁稍稍退开,暧昧地贴着他的唇吐着气:“你直接告诉我,想要,还是不想要?”
她直白的话语让顾言深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溢出一个字:“想。”
他想了很久很久了,想让她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人,想让她和自己融为一体,想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娇柔绽放,想看她不为人知的美丽的一面。
他的情欲时常被她勾起得很浓烈,只是他怕她被吓到,所以一直在竭力克制。
随着对她的欲望日渐浓烈,顾言深觉得自己都快被憋出病了,可他也想等她自愿的时候,所以也不免有时自己解决。
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摆在面前,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哪怕只是她在伤心之时以此来寻求慰藉,只要她愿意把自己完全交给他,顾言深都甘之如饴。
向来高傲的他,在她面前,也是卑微的。
可是这时白景迁却又迟疑
了,显然也明白自己这样做是不太地道的行为,至少不该是在这样的情绪和氛围之下进行这种事。
在白景迁心中,体验性事是一种比较神圣的事。它应该是在两人灵肉合一的状态下完成的,是能让人感到愉悦满足的事,可自己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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