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盯着外套上那一小团水渍时,她希望,她从来没有遇见过宋钦轩。
男人面上依旧是那副水波无痕的模样,可是他的眼底却悄悄爬起笑意,“不知我的外套,可还使得舒服?”
听他这么调侃自己,柳沫恨不得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眼下却唯有死死拽紧那黑色外套,支支吾吾:“我回去……会给你洗干净,保证不会有痕迹。”
“不。”他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她,“我要你赔我。”
闻言,她的手指忍不住摩擦着西装上好的布料,好舒服……一定很贵!
柳沫欲哭无泪,“我我我,我没钱。”
宋钦轩偏偏喜欢看她这个样子,将浓密如剔羽般的眉轻轻一挑,“那我不管,得赔。”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喜欢和一个丫头片子较劲了。
最后,她纠结半天,只好小心翼翼地试探,“那我分期,好不好?”
“好。”他答。
“那一期多少?”
见她竟然开始认真算起来,宋钦轩不由得轻笑出声:“行了,你睡一下午了,我们该走了。”
柳沫温吞吞地站起来,把外套紧紧抱在怀里,不好意思递过去给他,跟在他身后的时候,活脱脱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媳妇儿。
自从出了办公室,一路上总有各色各样的目光投过来。
有宋钦轩的地方,不言而喻就会有谈资,不少人好奇跟在宋总身后那个小心翼翼的姑娘是谁?又有人说,不管是谁,能和宋总走那么近,铁定都不是个小人物。
下到一楼,接待小姐看见后,也猜忌纷纷,“该不会是情人吧?”
另一个接待说,“这要是情人,我也在额头上搞一条疤,不,两条!”
听见不停有人议论,柳沫只好低着头跟紧前方的身姿欣长的男人。
宋钦轩步子大且快,却走得稳,她需要小跑才跟得上。
以至于出江陵后的柳沫已经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需要扶着腰休息半晌。
见她累成这个样子,男人转过脸来上下打量一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爷爷说的对,就是太瘦了点。”
“你说什么?”
等她追问的时候,他却又收回目光淡淡说,“没什么。”
如上次一样,黑色的宾利慕尚才柳沫家院儿前一停,便有街坊四邻从自家钻出来看热闹,再次对着昂贵轿车以及柳沫一同点评。
最后纷纷啧嘴道,柳家这丫头怕是配不上这么好的车,浪费浪费,可惜可惜。
小小的一片儿地方,却有着形形色色的唏嘘。
唏嘘声在大家看见宋钦轩后愈演愈烈,最后演变成一场声势浩大的议论。
“啧——柳家这丫头什么运气勒?就现在这样子还能找着这么俊的男人哇?”
“我看我家丫头比她合适的多,至少脸上没疤身家还干净!”
“就是,只不过我看那男的总有点眼熟,在哪里见过似的。”
众人附议,皆是认为,柳家丫头配不上车的同时更配不上这个男人。
柳沫跟在男人身后碎碎念,“都说了我可以自
己一个人,你非要过来,都怪你。”
前方人脚一顿停下,她一个没留神,径直撞了上去,“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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