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许你仇邛搞女人,生孩子,我张义良就不行?”
听此,女子双眸大睁。“完了,实心粉的药劲儿上来了。”她暗呼不妙,趁着仇邛死盯着他的功夫,她将那株相思红取了出来放于袖间,以便不时之需。
“你说什么?”仇邛听闻,一字一顿,眼神冒火。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刘珍惠的孩子就是你的,你还想要赎她出楼,让你们仇家那些老不死的一顿狂打,你这个自小便不被重视的庶出,若不是你仇家大家母生不出个种,你早是那乱葬岗里的野鬼了,没准便是你那人瓮中的一份子!”张义良继续说道。
女子听罢,心底打了个冷战,寥寥几句,她便惊得不行,如若不走,怕是今日便没命离开,说罢她便悄悄抬腿,想要向外挪去。
一直未转身的仇邛,好似身后有眼,此时猛地拉住想要离开的女子,冷冷地说道:“你要去哪?”
此时他的手极为冰冷,伴随着微微颤抖,他向回一摔,女子整个倒飞出去,直接撞上了浑浑噩噩的张义良,两人跌在床上,而那株相思红不小心掉了出来,被他捡起。
“呵,还带着相思红,倒是个痴情的小贱人。”仇邛说道,狠狠地将其揉碎,摔在了地上。而此举,倒是让女子暗自舒了一口气。
“啧啧,你自己找的。”女子心里说道,随即挣扎着爬起。
而此时,在一家胭脂店中,和掌柜相谈甚欢的连羿,眉头一皱,瞬间几个闪身便消失不见,他再顾不得暴露身份,径直蹿上房楞,向着城主府蹿射而去。
“公子,小女子可当什么都未听过。”女子惧怕地说道,虽然她知道可能连羿已经知晓,但人未出现,她还是不想过早暴露。
“只有死人不会说出去分毫。”
还不等她再回话,三柄飞刃直接飞出,果真是个狠绝之人。
刚想张口的女子,眼见飞刃甩出,随即下腰抬腿,单脚蹬地蹿了出去,又倒蹬房壁回到了地面。
“呸。”啐了口吐沫,女子恨恨地看着他,“还是让姑奶奶漏了本事。”
仇邛见此,双眸微缩,“你究竟是谁?他如此模样都是你的作为?”
“是又如何?”女子开口,“不过我想问,你是毒蝎子么,人瓮都能干得出来!”
“荒庭之事也是你做的?”闻此,仇邛立眼。
见差点说漏了嘴,女子愣道:“荒庭?难道除了他刚说的人瓮,你还有更为残暴的行为?我定要向府衙老爷告发你!”
听此,虽不置可否,但明显感觉到仇邛松了口气。
“不管怎样!你都得死!”
说罢,只见自其身后飞出数只蛊虫,又伴随着几只小鬼,女子脸色骤变,一根骨鞭瞬时出现。
“要死的是你!”
就在此时,一声爆喝,整面窗户皆被轰碎,连羿赤金双眸,长发飘散,提着青骨,冲了进来,转眼间便将其尽数灭了。
“你来了?”见到连羿,女子竟有几分微怔出神。
“你……?”然而见到面前的女子,连羿赤金色的双眸竟有几分褪去,怔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女子才意识到自己此时的模样,并非男身,一时慌乱,忙向上拉了拉胸襟,挤了挤胸脯,“娘们儿的衣服太难穿了,这玩意儿也怪折磨人的。你闹出这么大动静,我们快走。”没错,她正是彭北。
还来不及连羿反应,彭北便拉着他向外跃去。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此时的仇邛略微一怔,他没有想过自己的蛊虫和魂鬼竟在一击之下便被尽数击溃,随即一柄满是钢针的折扇便被他甩飞而出,想要将两人拦下。
“那还要得你准许?”彭北气急,如若没有他,今天不会出这么多变数,更是让连羿看到自己女儿身,他后甩骨鞭,竟一击之下,将钢扇甩出好远,两人几个闪身便消失不见。
“你,到底做了什么?”此时连羿依旧懵懵的。
“哎呀,你别问了,说来话长,我过会给你解释。我们去哪?”
彭北慌乱,一时没了主意。
“回北城吧,他们不会去的。”
“也好。”说罢,她放开了紧搂着的连羿,留着红红的耳朵,好似一直无法平静。就这样,搞不懂状况的连羿,和他一起引入人群,向着北城蹿去。
“此二人究竟是何人?”看着被破开的窗壁,震惊之中,他沉声说道。
许久,他看向了床上此时已经没了意识的张义良,阴沉地眯起了双眼,单手扬起,许久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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