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了!”
郑恩再次招呼并当先开门,脚一迈,就头也不回的离开,剩下五人连忙追了上去。
就在神父看着银子咬牙切齿的时候,郑恩的声音远远传来:
“你收了我两千两纹银的消息我会传给我父亲知道,别想着其他什么花样!”
神父仿佛被抽空了骨头,瘫在了地上。
——
北京国子监旁郑家兄弟居住四合院内,刚刚费尽千辛万苦做完俯卧撑、仰卧起坐、深蹲,每一样做了整整一组,一组高达一个的郑恩,正在跑步,或者说竞走。
不是郑恩不想多做些,而是体积受限,想象一下两百多斤的大胖子,你叫他做深蹲试试,再想象一下仰卧起坐和俯卧撑。
不是不想多做,是肚皮不允许。
真要减肥,还是跑步来的直接,对于两百多斤的郑恩来说,竞走就是跑步。
屁股上的两块大肥肉在奔走的时候一扭一扭的来回摩擦,光着膀子露出轮胎一般一层层肥肉,在郑恩的奔走下上下晃动,如果没有看到他的嘴巴和眼睛,还以为是海浪在翻滚。
都说阳春三月,但小冰河时期的北京春季三月一点都不阳春,两位僮仆还穿着棉袄,光着膀子的郑恩却是汗水如同瀑布,这个是真的如同瀑布一般,要是用个盆子接,绝对能接半脸盆。
护卫与僮仆眼睛都看直了,一旁做了一个深蹲就再也动不了的郑渡,看他就像看神灵一般,满满的全是崇拜。
坚持竞走了半个时辰,全身湿的透彻的郑恩在郑青狼的搀扶下,缓步又走了一会,以达到肌肉放松的缓冲,不然真怕这个身体会猝死。
“可有找到方法?这都十六日了,明天再想不到出逃的方法,就只能躲进那个骗子神父的教堂,假扮一段时间的牧师了!”
郑青狼低着头:“在下无能!还请责罚!”
“哎!这事不怪你,闯贼将北京围得水泄不通,除非是有足够的快马,才有可能趁夜逃走,不然我与二哥这身体,靠双脚哪怕走到天亮都走不出闯贼的包围圈。”
肥胖也是一种罪啊!可恨的是还不是自己吃出来的。
这话一出,郑渡又来了精神,艰难的下蹲起立,做出了今天一天锻炼的第一个项目第二个深蹲。
“不摆脱这肥肉我们是这辈子都逃不出北京城了!”
郑恩嚷嚷一句,擦了擦汗,又开始训练火枪,减肥之外自保技能的学习也离不开,挺大的斑鸠脚铳在他庞大的双手面前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
装填火药,放入铅子,再用通条将铅子小心的送铳底,点燃火绳……
“嘭~”
国子监旁的居住区响起了一声枪响,郑恩看了看五十米开外光洁无痕的人型靶子,又开始装填火药,口头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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