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下一瞬便要生生将木槿纤细的脖颈掐断,却又总是差那么一点,一点一点不断压迫这她的神经。
死亡的恐惧笼罩在木槿心头,她瞪大着眼眸,不断挣扎着,拍打着眼前的男人。
然而,她那点力气,对男人来说几乎没有丝毫作用。
凤卿岩看着眼前面容痛苦的人,讥讽道:“是朕想差了,即便你是煜宁最贴心的婢女,你也不是煜宁!”
他说话间,眼底一闪而过的痛色,看向木槿的眸子里满是厌恶。
“陛下,北靖太子携使臣前来觐见……”外,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
北靖使臣……是了,昨安宁郡主遇袭,北靖也该来人了。
凤卿岩掐着木槿的脖颈的手一顿,微微松了些。
木槿得了机会,疯狂挣扎起来。
本就松垮垮的衣物,在这番挣扎间再次散落,露在外的肌肤上,满是暧昧的痕迹。
凤卿岩眼底深沉一片,他眯了眯眼,猛地将人甩出。
“嘭……”
木槿的后背狠狠撞在尖锐的角上,跌落在地。
“咳……咳……”她捂着脖子,不断咳嗽。
面上煞白一片,后背的刺痛感,让她额间渗出些许汗迹。
凤卿岩厌恶的撇了她一眼,抬脚便要朝着外头走去。
想到一会要见到的人,他冰冷的眸子里多了几分神采。
木槿跌坐在冰冷的地上,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
嘶哑着声道:“公主已死,那北靖郡主便是长得再像,她也不是公主!”
凤卿岩脚下一顿,转过头恶狠狠的盯着她,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木槿,你莫不是当真以为,朕不舍不得杀你?”
舍不得杀?木槿自嘲一笑。
方才若不是那太监的话响起,自己恐怖已经死了,她又如何会有这种错觉。
思及此,木槿眼底哀切,痛声道::“舍得,木槿自然知道陛下舍得!陛下为了皇位,连公主都舍得bī)死!如何会舍不得掐死木槿。”
她声音沙哑,每说一个字喉咙便火辣辣的疼:“陛下养着木槿,不过是因为木槿还有几分用处罢了,又有何舍不得。”
凤卿岩眼神忽明忽灭,侧的拳头紧紧握起,手背青筋毕露。
木槿仰着头看着他,整张脸满是泪迹:“公主已死!陛下便是再不肯相信,死了就是死了!如何都活不过来了!”
“陛下,北靖太子携使臣前来觐见……”外,太监尖细的嗓音再次响起。
凤卿岩眼底神色莫名,深深看了地上狼狈至极的人一眼,转大步离去。
“昨夜!是陛下强迫的奴婢!”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走至门口的人,脚步一顿,终是没有回头,推开门,大步踏了出去。
宫门缓缓合上,木槿看着自外头传来的阳光一点点消失不见。
终是忍不住,伏在地上,呜呜咽咽的痛哭出声。
……………………
沉重的宫门再次被推开。
外头阳光明媚,宫婢候在一侧,见她出来,连忙迎上去。
木槿摆摆手,手臂轻纱滑落,露出一片青紫的痕迹。
不再理会侧眼神艳羡的宫婢,木槿一步一步朝着烈下走去。
她脊背得笔直,阳光落在她上带着灼人的意,她却依旧是觉得周冷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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