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阙道:“父皇正是大好时候,缘何这么说?只是这些政务琐碎啰嗦,儿臣能替父皇省了这些平白费眼睛的事,是儿臣之幸。”
皇帝看了半晌萧君阙,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若是没有萧君林,这的确是个合格的储君,只是他先是皇帝,再是父亲,萧君阙显然没有萧君林好掌控。
皇帝摆摆手,示意萧君阙今日可以走了,萧君阙恭恭敬敬的行礼告退,拔腿便走。丹云隐昨天念叨府里锦冬锦夏看的严实,一口有滋味的都不给吃,嘴里淡的没味,只想吃些有味道的。昨日又问了小太医,丹云隐可以少吃些果脯,萧君阙准备今日亲自去寻一些民间风味的,说不得丹云隐更喜欢。
又过了月余,萧君阙每日都会抽出时间去看丹云隐,眼见着人越来越有起色,只是小太医言道还需要静养几月,等伤口彻底长好了才可,要不然落下病根,以后可有的受的。
萧君林消停了一个月,这日终于进了知婉宫,向安妃请安了。安妃被禁足着日子倒是也滋润,皇帝虽然压着半个月没来看她,但近来已经好了很多。但素日里张扬骄横的安妃这一个月却消停了很多,哪怕皇帝来了,也不似以前那边张狂了,而是小心翼翼的消停的很。
萧君林看着有些消瘦的安妃,“母妃这月可是吃的不好?”
安妃坐在贵妃椅上,叹了口气:“可不是,教本宫如何能吃得下,虽是皇上仍宠着本宫,可本宫现在是手脚都不敢动弹,生怕再错点什么,好不容易息了这风波,再招惹点什么。”
萧君林点头,劝慰安妃道:“母妃别亏着自己的身子,儿子已经想好了,”萧君林的眼睛里放出精光,像是一条毒蛇,“不让我们母子痛快,谁也别想痛快。那丹云隐不是想嫁,那萧君阙不是想娶,我偏偏让他们不成,如此构陷的手笔,父皇亲自查都查不出来,只能查到那工匠人去楼空匆匆勉强还了个清白,还针对我们,那日的杀手定是暴露了什么,定是萧君阙在报复我们,呵。”
萧君林顿了顿,“母妃好好保重自己,不必牵肠挂肚那些东西,让他们快活着。这丹家的嫡脉,一个突然没眼子的在春桃宴上暴毙了,坏了皇家的春桃宴,一个虽说是救了萧君阙吧,那不也是和相府的嫡脉有关,这等不详之兆,等要真正赐婚成亲的时候,呵…”
安妃细细听了萧君林的话,拿起茶盏将茶水一饮而尽,“此计当真可行?人可信吗?”
萧君林胸有成竹道:“自然,儿臣已经先将流言放出去了,现在传的沸沸扬扬的。”
安妃卸下忧虑道:“还是我儿聪明,不过凡事以后都要细细掂量着了。我们若是再行差踏错,总是免不了一阵手忙脚乱。”
萧君林点头。母子二人母慈子孝了一会之后,萧君林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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