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阙道:“孤去院子里等着你罢。孤自己在这看倒是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有个人磨磨嘴皮子来的有趣。”
丹云隐差点翻给萧君阙一个白眼,这个太子殿下,简直越来越要冲淡她对前世废太子的印象了——那个孤傲阴鸷,眼底泛着嗜血红光的废太子,到底和眼前这个耍嘴皮子能耐惯会调戏人的萧君阙有什么关系?
等到了院子里,丹云隐道:“可能会有点久。”
萧君阙看了丹云隐一眼:“你要去屋里换嫁衣?”
丹云隐磨磨牙道:“不是。”自从嫁衣已经做好了,萧君阙过来说嫁衣外有七重纱,皆用最好的胭脂罗浆染成大红色,丹云隐大惊失色道那岂不是要热死人的模样,就成了萧君阙动不动调戏一下丹云隐的笑柄。
“那作什么如此繁复要很久?”
丹云隐咬牙切齿道:“我动作慢。”
萧君阙善解人意的点点头允了。
丹云隐在院里故意和萧君阙扯了一会嘴皮子,就是为了让屋里的人有点警觉。丹云隐想着,二人究竟听没听见呢?倒是没有什么奇香,因为嗔罪沾上莲花就没有味道了,所以说最是阴人,沾上莲花就无色无味的,偏偏还是最烈的春药,这谁能受得住,谁能想得到?用来阴人最是好用,以后甚至不知道嗔罪这种神奇的香根本就无从探得真相。
丹云隐转过身子,和锦夏对了个眼神,锦夏会意,打开了房门,而房屋里羞人的暧昧气息,一下子冲的人眼晕。
锦夏怒道:“你们在做什么!!”
锦冬闻言连忙上前,状作惊讶的捂住了嘴巴,也跟着怒道:“大胆!!竟敢在未来太子妃的屋内…竟敢!!”
萧君阙闻言眉头皱紧,上前两步就看见了屋内这十分精彩的一幅画面。
萧君渝压在丹云灵的身上,两人正在丹云隐的床榻上,丹云灵的衣裳已经是褪干净了——与其说是褪干净,不如说是撕干净了,萧君渝嘴里还念念叨叨着:“隐儿…”丹云灵一双腿正在乱踢,两条晃眼的白腿被萧君渝捉住,萧君渝暴戾的打了丹云灵一下道:“乖一些…”
丹云灵死命的挣扎着,只是自己的脸也是潮红的不正常,也不知道还存没存一丝理智在脑海里。
萧君阙脸一下子就黑了,哐的一声狠狠关上了门,阻止了要上前看看发生什么的丹云隐,萧君阙转过身子挡在丹云隐面前,伸出手捂住丹云隐的耳朵:“走远些,别听。”
其实这是没有必要的,屋内人情迷意乱的,嗓音也是沙哑的,倒是传不到丹云隐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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