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做什么这么冠冕堂皇,人家三皇子好歹有个受宠的娘,你是个什么玩意?!我诱你进火坑?你自己当真没有存了点什么别的心思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看丹云隐那个眼神你当我是瞎子吗?既然你自己也存了心思,作什么将一切事情推与我?到底不是你情我愿,难不成是我拿刀架着你的脖子逼你进丹府了吗?!”丹云灵听了之后直接笑了出来,笑的无尽讽刺,冷冷的看着萧君渝,“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看着我又有什么用?你就是想用眼神活剐了我,给你十个胆子你敢?!若是我暴毙于你这里,你觉得我父亲会善罢甘休?”
丹云灵虽然心里没谱,但无论怎样,若是她死在了这里,恐怕丹甫阁到底十几年来的情分不会轻易的饶了萧君渝,况且萧君渝这般没用,不似什么有前途有出路的主儿,自然以后没什么能力,等下一任皇帝登基,丹甫阁多半还是丞相,而这萧君渝还存不存在,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萧君渝冷笑:“本皇子是不敢?只不过是不想脏了手罢了,既然你这么说人家有个受宠的娘,再不济也比我好点,那你就去那里做个填房,倒也不算亏待了你丹府二小姐的身份。”
萧君渝扬长而去,丹云灵楞在了原地一瞬,然后怒吼:“萧君渝,你什么意思!萧君渝!!”
可惜萧君渝根本就没有回头,回应丹云灵的只有哐当一声被甩上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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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是晚间了,太子殿下并没有被人灌太多的酒,十分清醒的回到了房内,看着端坐在床上的一人,盖着红喜帕,桌子上放着几盘子花生桂圆莲子,红烛渐渐的熄灭了,萧君阙留恋的看着身下的人。
丹云隐努力的攥住手心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她曾经想过要不要借点儿什么借口拒绝萧君阙,避免了这夫妻之实,可无论于情于理,她都不忍这样。萧君阙的依恋是真的,纵然她知道她把自己想的太高了,太过高估自己的身价了,她知道这样做不值钱,可是打从心底的她还是想着,便给了吧,当是赎罪。虽然这赎罪不值钱,虽然这赎罪廉价的很。
隔日早晨,萧君阙餍足的起身,而丹云隐却觉得自己的腰背都要散架子了,说来惭愧,活了两世,她还是第一次体验这种事情,感觉不是太好吧,那人像是个禽兽一样,明明想努力克制,偏偏猩红了一双眼,看的丹云隐是又好气又好笑,然而快要散架的腰背却让丹云隐喜欢不起来。
今日入皇宫给皇后和皇帝请安,丹云隐穿的精致,拜见了皇帝和皇后后,丹云隐坐在轿撵上,昏昏的揉了揉额头。萧君阙看了看丹云隐眼底的青黑,关切道:“可是身子不舒服?”
回答萧君阙的只是丹云隐瞟了他一眼,眼底的责问一览无遗,这人真是明知故问坏的很。萧君阙爱怜的摸了摸丹云隐的头道:“回去再睡一会儿,左右今个儿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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