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云隐心中隐约有种预感,有一个很触目惊心的真相在等着她,前世她知道的仿佛只是山海一角的最表层的结果,也不会在意这些后宫沉浮,可谁知这些沉浮中有没有什么···隐情呢?
冲越国的使者站在最外延,身旁还跟着个人,那个人怔楞的看着走远的太子和太子妃,楞道:“真像啊··········”
使者问道:“说什么呢?”
“那太子妃,很像故人。”冲越国使者身后的男人讷讷开口,似乎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又糊涂似的喃喃自语甩了甩头道:“不可能的。也不像,只是恍惚之间罢了。”
冲越国的使者好像也想起来了什么:“那位太子妃倒是和太子同食过炖羊骨,当时我还纳闷玉京的人怎么会用小茴香辅菜。”
那个男人眼底精光乍现:“去查。若是我没猜错······恐怕当时前朝的余孽,还没有散干净。”二人交谈的声音极小,几乎是耳语,也似乎没人听见的样子。于是使者和那男人也渐渐走远了,喧嚷的玉湖畔似乎又重新回了宁静的样子,只是那一朵朵烟花又引得众人抬头观看,啧啧称奇。
一晃眼这个年就这般过去了,过得倒是不咸不淡,萧君阙事情少了倒是腻歪丹云隐腻歪的紧,弄的丹云隐时常苦恼应该怎样把萧君阙从自己的身上撕下来,撕下来这块狗皮膏药,告诉萧君阙再这么缠着她,她简直要透不过来气了。
但是丹云隐过的虽说被萧君阙缠的闷得慌,但是不管怎么说,起码是有了点生气儿的年,本来以为这个年过的会十分凄凉······没想到竟然有另外一个人陪着她,也算是过了热热闹闹开开心心的年吧。丹云隐听着锦冬慢慢道:“奴婢已经将贡品香火安顿好了,就等着年儿后消停下来了,小姐亲自回去弄呢。”
丹云隐含笑点点头,萧君阙推门进来嚷嚷道:“快给孤多添点银霜炭,实在是冷得慌。”
“慢着,添什么银霜炭,再烧这屋子都要点着了。今个外头天实在是太冷了吧?瞧你冻的······锦冬,去端碗热姜汤过来,你先暖暖身子。”丹云隐笑意盈盈对着萧君阙道。
萧君阙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然后坏心眼的一屁股坐在了丹云隐身旁,身上的寒气激的丹云隐一个激灵,屁股一个坐不住差点挪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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