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云隐唇边绽开了一个小小的梨涡,推门走了。
严氏将丹云灵视作眼珠子,只是丹云灵又是怎么想严氏的呢?丹云隐心中冷笑,那就不知道了,且看着吧。
丹云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可是真的要开春了吧,虽说还有些春寒料峭,但是总觉着天空上晴朗的好看,丹云隐笑着带着应秀和锦冬去前院了。
丹云隐看着经过的洒扫奴婢,扫了一眼,“沦落到这了?”
绿浓看见了丹云隐,连忙下跪道:“奴婢参见太子妃。”
“起来吧。”丹云隐淡声道。
丹云隐没有刻意安排绿浓的下场去处,只是给老夫人托了个口信留绿浓一命在丹府里,还没到绿浓彻底该死的时候。今日回了丹府,想必绿浓的旧伤也都养好了,丹云隐淡淡道:“想来这几个月你身子养的也好了,难得本宫回丹府一趟,怎的还不得带点什么回去。三皇子侧妃有孕在身,想来也是一直贴身伺候的奴婢才是最合心意最贴心的,想她那个奴婢竟然推她入了冬日的湖里,也是可怜。赶明个儿,本宫会差人送你去三皇子侧妃那的,今个把东西收拾好了吧。”
丹云隐说这些话行云流水没有给绿浓留半分回应的时间,就转身走了。绿浓错愕的站在原地,然后浑身开始颤抖,连忙就要扑到丹云隐脚边:“太子妃,您不能这样啊!奴婢·······”绿浓替您办事四个字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丹云隐回头冷冷的看了一眼绿浓,那眼神如同淬了毒一般:“功过相抵也要看什么功什么过,什么时候抵消了,本宫什么时候给你个恩让你回家伺候你娘,看顾你弟弟。”
丹云隐最后说的极具威胁性,绿浓傻傻的站在原地,虽然做个洒扫婢女,最低等也最累,可是到底还是在丹府里,那日的事禁止在丹府里再传,所以绿浓过的倒也不是凄惨,只是个正常奴才的日子罢了。可是丹云隐,现在是要把她往火盆里推啊!绿浓简直牙齿打颤,本来这几个月丹云隐没有发作,便以为她替丹云隐办这一件事丹云隐已经放过她了,只是怎么想到竟然还在这里等着,还拿她的家人威胁她!丹云隐就不怕···········是了,丹云隐怕什么,怕她跟丹云灵说真相,怕她告发丹云隐?!她怎么告发如何告发,自己说话颠三倒四不说去哪里寻证据?!绿浓只觉得前路一片迷茫,又想起了那段动辄挨毒打的日子,丹云隐已经走远了。
一晃眼就到了午膳的时间,老夫人乐得合不拢嘴的给丹云隐夹菜,一会是一筷子糖醋里脊,一会又是一筷子灯影牛肉,一会又是一筷子炸的金黄酥脆的‘金玉良缘’,眼见着丹云隐的盘里都快要隆起个小山了。
丹云隐连忙道:“祖母快用罢,孙儿自己夹,可是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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