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云隐仔细的看着那茶杯被填满,脸色越来越冷,这驿站倒是真的会做事,这一个小小的茶壶都是甜白瓷的,倒是不愧了太子的身份。
那人还待狡辩,萧君阙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了,萧君阙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想来为你主子做事不容易,你主子费尽心机安排这么些也不容易。只是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得没得到消息,到底是不是如何急的团团转,会不会踏破了知婉宫的门,也不知道,这事能不能成呢。”
一个暗卫进来,指尖还捏着一个信卷,道:“截下来了,主子。”
丹云隐轻轻的笑了一声:“看来是不会知道了。”
那人的脸色瞬间灰白,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怎么可能,我早就传了信出去········”
“要不怎么说难呢?说你真是屈才了呢?这拦下你新送出去的容易,追回来之前的可难,可到底还不是老天爷不眷顾你们,这做亏心事的到底还是做亏心事,不会得到什么照拂,可怜那鸽子不过遇了逆着的劲风好不容易飞了一里地出去,就被活生生的射下来了,连着你的信笺也就传不出去了。要不要认认,也好好看看是不是说不准,是冤枉了你?这可不是你的,是别人的信鸽别人的信?”丹云隐声音懒懒的,自己也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啧,这茶叶倒是也是极好的,喝起来比那上好的雨前龙井还好些,这些人办事倒是真的极尽风范,不没了颜面,又置这江南水患流离失所的百姓于何处何地呢?
“怕是不会说些什么了。”萧君阙似是在和丹云隐说话一般,又抿了口茶:“去把准备这些东西的人给孤找出来,和这人一并关着,关好了,看住了,不准自尽。”
暗卫把这贼眉鼠眼的人拉了下去,那人眼神怨毒似乎还要说些什么,只是被暗卫直接点了哑穴,直接拖了下去省的有碍观瞻。
丹云隐叹了一口气道:“恐怕这回回了玉京后,不会安生。说不准朝廷的风云也就要变了。”
“变?变倒是不会变,只不过孤这些时间都不在朝廷之中,恐怕有心人···········”萧君阙眼神暗了暗,熟知这有心人指的是谁?说不准是皇上,说不准是萧君林,说不准或是其他的人,“此事还是得速战速决,早些回去总是好的。不过不会安生倒是真,恐怕回去,事情还多着呢。”萧君阙意味深长的弹了两下甜白瓷的茶壶,茶壶在午间的阳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一闪一闪的倒是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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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半夜,丹云隐睡得不大安稳,总觉着心中隐隐约约的有种不详的预感,丹云隐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萧君阙自然也是不能睡得不动如山,果然不一会萧君阙就睁开了眼睛一把搂过丹云隐,道:“这是做什么呢?翻来覆去的,可是烙馅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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