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队主!”被刘盛扶起来的人笑嘻嘻道。
“且长点心。”刘盛拍了拍他肩膀往其他人那儿赶去。
等他们回过来劲儿,已是一刻钟后,看着一群灰头土脸的人儿,刘盛有些哭笑不得,好在他们在校场跑不快,也便是摔了几下,磕破皮儿,倒也没人断胳膊断腿儿。
“配合配合,说了多少次?散兵冲锋无集体冲锋安全,集体冲锋阿干阿奴们且会助你,散兵冲锋你便是一人作战,继续训练队列,何时马步一致,何时解散!”刘盛对着他们喝道。
“诺!队主!”
校场上又开始了战鼓声……满头大汗的铁血队又开始了他们的训练。
有了上一次撞车的经验,这次他们都学聪明了,随时准备着。
众人来来回回的跑着,还要保持队列,让所有人不得不神经紧绷,他们已不知跑了几圈儿,每次转换皆没齐过。
这时候,一个年约40上下,腰围素色麻布,头戴素麻帽儿,手里揣着一个木勺,端着略肥的身材快步跑来。
这人儿来到点将台下,高声喊道:“队主,独孤队主,可打火了!”
这人儿一看,队主打着鼓,也听不到他的声儿,便欲上点将台,一边绕着还道:“队主,可打火了!”
刘盛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放下鼓锤,揉了揉酸麻的手臂,有些难受,耳朵嗡嗡响,好似无数蜜蜂在耳旁煽动翅膀,那声儿就像打火了打火了。
转过身,刘盛一愣,看到一胖子扯着嗓子在叫:“打火了!队主,可打火了。”这胖子一边叫着,一边还欲上点将台,这可把刘盛吓了一跳。
心道:“老铁呀,我上来没事儿,你要是上来人可便没了。”
忙声道:“火头儿,我已知晓,你且不可上来,且回队帐等待我等。”
那火头儿一听,也不再上了,回道:“哎!队下领命!”说罢,便端着他那身子一颤一颤的回队帐去了。
刘盛嘴里的火头,便是队里的火夫,一队一火夫,一火夫配两杂役,打火时便把饭菜抬到队帐,与队兵同吃,且要在队兵面前比队兵先吃一刻,这是怕人投毒。
昨日刘盛队里要烧热水,之前的火夫还不乐意,刘盛直接找了火头,便让火头以后负责他们队的火。
待火头走了,刘盛扭了扭脖子,喝道:“铁血队所有人等,每人且去库房拿四片木板、两根麻绳,来队校场集合。”
铁血队的人一听,终于结束了,屁股都要两半了……
“哦~谢队主”
“喔~甚好,极好,我屁股近乎不能动了!”
众人纷纷兴奋的下马,活动着快要僵硬的屁股,欢呼着牵着马往队帐的马厩跑去,他们骑马从来没这么累过。
而其他幢的人则道:“终于消停了,没鼓声的日子竟是如此美好……”
……
队校场,铁血队的人看着被木片儿绑着的手,一个个皆是要崩溃了。
只见他们的手臂上,皆是长木片贴着胳膊用麻绳系上了,胳膊弯都不能弯了,这咋打火啊?一个个你望我,我望你。
这时,刘盛来到前面儿道:“今后,你等打火便捆着胳膊,我且不管你等如何打火。”说罢刘盛扭头便走。
身后士卒个个懵了,这还咋打火?
长孙奇聪明啊,这一看,连忙去找那图,道:“那图队副,我两可如此,你与我打火,我与你打火,如此便可!”
那图一听乐了:“甚好甚好,你这秀才也是甚好!走走走,我两且去打火。”
长孙奇笑道:“勿急,此乃队主对我等的考验,我且说与阿干阿奴们。”
那图一听,若有所悟,点点头笑道:“我与你同去,好阿奴!”
长孙奇莞尔一笑道:“好,我等同去,好阿干!”
那图哈哈一笑,想要拍打一下长孙奇,结果伸出手来,直挺挺的,又尴尬的收了回去。
长孙奇一看,伸出笔直的手臂拍打了下那图,两人对视一眼,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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