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越追脸色越难看,他们本就是伤残之躯岂能撑得住如此消耗,看着彼此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一气之下四散混沌之力轰击四周炸的尘土飞扬,最后只好气哼哼的转身离开,不过以防万一再飞一大段距离百慕寒才稍微停下喘口气。
随后找个较为隐蔽的地方往地下深挖一个大洞把自己埋在里面,毕竟有始祖八阶的灵魂结晶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可以继续往前走一大很远的距离,说不定还可以借此让境界再往前迈进一步,甚至是两步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未经处理的洞穴肯定不安全,所以在感觉差不多的时候便耗费数十珍材和以及半个时辰的精力布下一座差不多能够容纳两人的屏息阵,有了这个东西,别说是刚才那些人就算是魔王都不一定能够发现。
当一切都准备就绪,百慕寒才盘腿慢慢静下来,双手放在丹田位置捧着灵魂结晶用毁灭之力一点点解开外面的封印,仅仅撕开一个口子便有极为浓郁、到无数人都眼红的灵魂之力往外喷发,激的他一个激灵急忙开始吸收起来。
与此同时帝陆好几处位置也爆发类似这般的小面积打斗,原因无二,究其是那些寿命将近的老家伙想要再苟延残喘一段时间,不停争夺修者的灵魂和本源,而这两样东西乃修者之本唯有死后方可能被夺取,最重要的是只有同等境界或更强的才有用,不然作用微乎其微。
对于大陆上的修者来说,帝陆就是充满无限奇迹和成帝的地方,所以即便是里面厮杀不断入口处依旧有大批人类和极少量异族前仆后继,而一些老家伙则专门在门口狩猎,这样一来直接把战场搬到帝陆的入口处,渐渐地血腥味开始快速在这边弥漫,浓郁的本源外泄无形之中引诱更多的人加入为自己续命行动之中。
很快一晃三年过去,似乎已经没有人再注意到当初那个被称之为血老鬼传人的小子,殊不知三年后其变得愈发的强盛、灵魂更是强大到一种不属于目前境界的存在,直到把灵魂结晶吸收完、一切稳定下来后才选择在夜黑风高的夜里悄悄离开屏息阵,悄无声息的进入一场小规模战斗之中,举起帝陨三刀斩杀其中那个拿着长枪境界在始祖五阶的老者,解救下一个狼狈至极的大陆公子。
“谢前辈施救,若前辈不嫌弃……”那人回过神站起来对其拱手弯腰,而他不等话说完便一声不吭消失在夜幕之中,不过没多久又在另一处战场上露出身影,一道巨刀影照亮半边天……总之这一夜他就没闲着,到天明已经斩杀八位老家伙、打到筋疲力尽才停下,唯一可惜的就是这些人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富有,除了一堆破裂的兵器防具和兵器防具锻造材料之外,连一个丹药都没有。
不过这样也好,他最近正有筹备打造兵器的打算,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突破到始祖后总感觉帝陨不能够作为自己证道所用之器,而且现在更像是只可借用却并不能发挥出其真正的威势,换而言之就是不太适合自己。
这一夜杀出了属于他自己的威势,也是此过后一个神秘而强大的年轻人正式走入帝陆之中那些老家伙的视野之中,虽然其中不乏一些稍微一想就识出他是谁的人,只是没有特意拆穿罢了。
而且与此同时魔王也在帝陆杀出了“魔”的名声,他是真的见到人就杀无论是谁都上前较量一番,败者、死!不过他每杀一段时间后便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之中,待一段时间后再次出现,再屠杀……
这样子看起来像极是打一段时间,紧接着藏起来消化所得,然后再出来与人交战,从其顺利的程度上来说有这样想法的人绝不在少数,可能仅有那些真正的老家伙才知道其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了什么、也知道后果是什么,但就算是这样他们还是选择关紧门户、避之不出。
“看来知道魔王辛秘的人终究是占少数,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坏。”当百慕寒听到这个消息后无奈的摇摇头,一旦魔王重回顶峰,这些人终究是要第一批成为祭刀者,因为他们的血比其他人更具有资格。
他坐在一棵树的粗枝杈上,伸手摘下一个果子大口大口啃起来,青青的、涩涩的不怎么好吃,却对肉体有着入微的帮助,每吞下一口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变化着,只是极不起眼罢了。
三年的时间、一个始祖八阶巅峰的灵魂结晶被吸收干净,他的实力也从始祖二阶中层突破到三阶巅峰,灵魂则直接从落后变为超过达到三阶中阶的样子,当下唯一不足的就是肉身,暂时被卡在圣皇九阶还没有突破到始祖,不过感觉也快了、只差临门一脚,可就是这样他感觉自己应该可以对上三四个五阶左右的老家伙。
吃着果子的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上还把玩着一个小巧玲珑的玉叶,这东西当初是在放逐之地发现,说不定其根源也是直至这里,可能后面还会有一段属于自己就看能不能遇到、拿到手的机缘,也有可能这只是个人猜想罢了。
想到此百慕寒晃晃脑袋把树上所结的果子全部摘下,紧接着从树上一跃而下,站在原地扭了扭有些不太舒坦的身子,看着除了走来之外的另外三个方向,随意选择一个慢步优哉游哉的继续往前探索。
导致其目前这般的原因终究是没有太多关于帝陆的消息,所以他只能时刻让自己处于一个绷紧状态,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免得在危险来临之时还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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