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腾出一只手来揉了揉,忍不住骂那低矮的窗户,
“你大爷的,痛死了!什么破窗户嘛!”她看着南晋的方向,想再看得更远一些,只可惜这里的楼层还是太低,只能看到长安城外的官道,或许,第七层可以看得更远。
南乔额头被撞,痛的要死,还好她稳住了脚步,没有弹回来摔一跤。她今儿个这是怎么了,竟说出一些往日都不曾说的话,似有些轻浮!
“黑?”他像是在笑,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习惯了就好!”好一只狡猾的小狐狸,竟然又从他手里溜了!
“你说的...是这个吗?”慕白灼没想到她突然晃动摄魂铃,他只觉得眼前一阵发晕,急忙将醒酒汤放到了桌上,差点没站稳。
“小姑奶奶,你这是喝了多少啊?”少女要了第六层的一个雅间,点了些当地出名的小菜配酒喝,因为小二说第七层都被人包下了,所以只有第六层还有雅间。
她今儿个这是怎么了,竟说出一些往日都不曾说的话,似有些轻浮!南乔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轻笑一声,
“莫不是公子觉得我在七楼观景,占了你的便宜心里不痛快,我可不是爱占那小便宜的人,公子的酒钱我全包了便是!”卫国汝阳侯是世袭爵位,三个月前刚刚承袭侯爵的人并不是原定的世子,而是汝阳侯的第三庶子,新汝阳侯二十不到的年纪,就已经是卫国高高在上的侯爷了。
南乔听着他说这话怪怪的,她伸手摸了摸自己面上的面具,忽然觉得他说的话也很有道理。
慕白灼点点头,一脸奸诈的笑着问道,
“就是这个,你是不是会催眠术,你在哪儿学的?”她正要伸手去接那碗醒酒汤,却被慕白灼狠狠的打了下手,痛的她本能的缩了回去。
南乔打了个酒嗝,正仰头要继续喝,却发现酒壶里的酒已经干了。
“你说的...是这个吗?”黑暗中那人沉默半晌,没有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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