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昨晚宇文墨跟辛小谨下了那么久的棋,他当时心情明明很好,却为何不留宿在辛小谨屋里?”
“或许,辛小谨还不足以打动他,所以他最后离开了?”他的宫女刚刚回去拿鱼食了,所以南牧笙才忍不住小声嘀咕两句。
正想着这其中的关键,身后便响起一道沉稳的男声,
“爱妃真是好兴致,朕的御花园,你可还满意?”南牧笙眼里闪过一丝烦躁,他沉默一秒后将手中的树叶快速的射进锦鲤池,随后转身不咸不淡道,
“参见皇上!”在南牧笙身后,此刻被他树叶不小心射到的荷花的梗骤然断开,一朵荷花悄然倒在锦鲤池中,这一点,南牧笙并未察觉,而宇文墨虽然看到了这一幕,却只是微微眯了下眸子,他说道,
“爱妃身子可好些了?”南牧笙知道装病已经瞒不下去了,索性也不再用这么烂的借口,他笑说道,
“多谢皇上挂念,臣妾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说着,他便走到宇文墨跟前,突然伸手搂住宇文墨的脖子,
“皇上,臣妾知道你想让臣妾快点好起来,好跟你生个皇子,臣妾求之不得,早就想好好伺候皇上了,不如...皇上现在去臣妾的宫里,臣妾一定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南牧笙说完这话,自己都恶心到了,不过再一看宇文墨黑沉的脸色,他便知道,起作用了。
那群跟着宇文墨的太监见状,当下齐刷刷的转过身去,不敢再看这一幕。
果然,宇文墨将他勾搭在脖子上的手拿了下来,
“南妃,注意仪态!”在宫里,还从来没有哪个嫔妃敢如此,要知道,宇文墨最注重的便是礼仪举止,就算是他再喜欢的妃子,也不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南牧笙妩媚的桃花眼一挑,作势又要往他身上靠,
“臣妾见到皇上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臣妾爱皇上爱的无可自拔,要不是之前有病在身,臣妾早就想与皇上...”说着,他又伸手在他胸口辗转的摸了一把。
宇文墨的脸色越来越黑,明显比之刚才浮躁了几分,
“够了,退下!”南牧笙对上那双如琉璃般渐渐冰冷的眸子,自然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
“臣妾告退!”离开之前,南牧笙还故意回头抛给了宇文墨一个媚眼,只有等南牧笙彻底消失在宇文墨眼中时,宇文墨僵着的脸才微微放松,他转过头看着不远处那株被树叶切断整齐的荷花梗,
“好俊的功夫!”那群太监此刻才敢转过身来,为首的安公公小心翼翼的走到宇文墨身边,
“皇上,南妃娘娘上过战场,自然会些功夫!”
“你信吗?”宇文墨突然来了一句让人费解的话,
“她讨厌朕!”安公公愣了下,
“怎么会呢?南妃娘娘刚刚还...”他没好意思说,意思点到就行了。
谁知,宇文墨却笑了,
“斛阳一战南晋差点就赢了,若不是无煜的援军到得及时,恐怕朕一个营的兵马都会被南晋歼灭!南晋郡主谋略高深,不可小觑,这样的女子一身傲骨,又怎会轻易屈服于朕。”长安城内北边的街头,名叫好客来的客栈外面还围着不少士兵,见这阵势,一般人都不敢轻易靠近那儿。
与此同时,二楼上的厢房里,王翠翠受不了这种‘监禁’的日子,这与她想象中的荣华富贵相差甚远,于是王翠翠便开始没完没了的大闹。
“为什么不让我出去,以后我可是要做皇上的妃子的人,你们这些人竟敢关我?”门口的士兵不理她,反正门外上着锁,任凭那王翠翠如何泼辣嚣张士兵们都选择充耳不闻,默不作声。
“你们这些人都聋了不成,没听见我说话吗?”士兵,
“......”
“你们都是死人啊,听不懂人话吗?一群有娘生没娘养的狗东西,快放我出去,否则等我出去后我要你们好看!”外面的士兵听完火冒三丈,却又不敢真的把王翠翠怎么样,只能痛苦的捂住耳朵。
可王翠翠偏偏精力旺盛,硬是骂了整整一个上午,直到她骂累了才倒了杯茶润润嗓子,士兵们也趁她喝茶的功夫耳朵得了片刻安宁。
“咚”的一声,屋内的木质地板发出轻微一道声响,似乎有人从后窗外投什么东西进来,王翠翠吓了一跳,正要大骂,却见那扔进来的不是什么石头,而是一锭银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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