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仪?何曼?你们没死啊!真是太好了!”
陶烈一骑奔出,他翻身下马拉住何家兄弟,二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主公,我等无能让主公如此受辱,我等该死……”
陶烈一时竟也无语凝噎,他伸手扶起二人道:“此是不怪你们,你们无事我就放心了!”
“主公,多亏了黄先锋救我们,不然我们就要遭那黑家伙毒手了!”
何曼说完他还一脸怨恨又畏惧的望向了典韦,陶烈点了点头说道:“回头我定好好奖赏黄先锋!不过,这大汉乃天赐我彭城之将,我未能及时认出,如今他已归降,你们当好好相处!”
陶烈说完,一听那将果真归降了,何家兄弟忙稽首道:“真是贺喜主公得一猛将,此人武力唯有黄先锋可与之匹敌。”
陶烈安抚了何家兄弟后又问黄忠去了何处,何仪道黄忠救下他们后便与典韦厮杀,二人厮杀几十回合不分胜负,黄忠怕陶烈有失,于是他虚晃几招便舍了典韦去寻陶烈了。
一时不见黄忠,陶烈也不担忧,战场之上能杀他的人毕竟少数,所以,他带着何家兄弟朝着陈珪大营而去。
当陶烈杀至陈珪大营时,大营已人去营空,不过让人费解的是大营内的粮草什么的却没有动,只唯独不见了沛国的军马。
正当陶烈纳闷时,一小队残兵从北方回来,残兵至,陶烈问他们沛国人马哪里去了?说起沛国军马,一名将校跪地道:“回皖侯话,陈珪已被臧将军射伤,他的军马也被臧将军杀散,臧将军正带着李典、李整两位幼将军追陈珪败军!”
一听陈珪军马败了,陶烈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陈珪兵马怎么突然就败了呢?而且说道臧霸,他还以为臧霸跟他们走散了呢,他怎么跟陈珪厮杀起来呢?
陶烈问那将校,将校不知,陶烈问臧霸追去了哪里?将校指向了北方,陶烈带军朝着北方追去。
雪地中,路难行,陶烈行军三十余里,已快至傍晚,冷冷的夕阳早早的落山了,在一处野地中,陶烈追上了停下来休整的臧霸军马。
两军相见,臧霸胳膊被绷带紧紧的包扎了起来,他见到陶烈慌忙拜了起来,陶烈扶起臧霸问他胳膊怎么了,臧霸笑道:“无碍,乱军中不知道谁射了我一箭,我已让军医处理了,只可惜没追上陈珪那个匹夫,天黑了,我怕有埋伏不敢深追,这才停下来安营扎寨。”
一听陈珪跑了,陶烈也没生气,历史的车轮不会因为他有太大的改变,所以,跑就跑吧,以后他回徐州,就让他去折腾吕布他们吧!
陶烈跟臧霸合并一处,他们趁夜返回了铚县,在铚县休整了两天后,陶烈便带着兵马朝着相县而去,赶到相县后,相县已经插上了彭城的军旗,原来是李乾趁乱夺了相县,进城之后,陶烈在相县休整两日后又马不停蹄的朝着彭城赶去,因为在相县李乾告诉他一件事,这件事关乎整个彭城军的存亡,那就是太监曹公公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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