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烈说完,曹公公叹了口气说道:“不光如此啊,又有司徒王允言你劫走张角钱财百余人,此乃诛九族的大罪啊,不过,皖侯也是孝敬过张公公的人,张公公给你揽下了,张公公言你却实得了张角的金银,不过却不是为了己用,而是怕有人中饱私囊,所以你是先将银两运往彭城,尔后亲自运往彭城献于圣上,圣上闻言大喜,还要封你广陵公呢!”
曹公公说完,陶烈气的差点一口老血喷他脸上,这灵帝也太不要脸了吧,这钱自己拿命换来的你也要?而且,还要完?那可是近半个中原才搜刮而来的钱财啊,那可不是小数目啊!
陶烈不言,他在犹豫,上百车的银两将是自己未来起事的资本,但是如今不交,在天下动乱之前,恐怕他会被官兵追的像过街老鼠一般,而且这么多的金银难保自己手下不贪,到时候他们再见财起意杀了自己,自己才是一无所得。
曹公公见陶烈不言语,他又道:“钱财乃身外之物,皖侯,性命为重啊!更何况,这钱本就不属于你,你把这钱一捐,一来堵住了党人的嘴巴不说,还取悦了皇上,而且圣上还封你做广陵公,广陵之地富庶,你就是一辈子也衣食无忧也。”
在曹公公他们看来,陶烈没有理由拒绝这么诱人的条件,毕竟,他们眼中大汉如日中天根本没有会灭亡的可能。
陶烈思想斗争很激烈,他眼前就这点钱了,若自己捐了,汝南之事如何解决?到时候再让自己搜刮百姓来还账吗?
“曹公公,我听闻袁槐也告了我一状,不知此事张公公是何见解?”
陶烈说完,曹公公笑道:“袁槐老儿不识时务,皖侯在汝南大胜为圣上扫除心中大患,岂会在意小小粮草之事?更何况皖侯又捐百车金银,皖侯对大汉一片赤胆忠心,别说是圣上,就是那群该死的党人也佩服的紧呢!”
曹公公一脸谄媚的笑完,陶烈又道:“沛国相陈珪拦我去路,我不得不将他赶出沛国,此事当河解?”
陶烈说完,曹公公皱了皱眉头说道:“此事不好办,路上我遇豫州刺史信使,豫州刺史已经参了你一本,他言你意图在彭城、沛国之地谋反,我细思一宿,此事着实不好办,这事会让公公很为难,这诸事连在一起就连圣上也难免会起疑心。”
曹公公说完,陶烈知道他既然想了一宿,那绝逼是想出办法的了,所以,陶烈伸手摸出一块金子放在了曹公公面前,曹公公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事我若不帮皖侯怎对得起皖侯对大汉的一片赤胆忠心?”
“公公何解?”
陶烈问完,曹公公收了金块说道:“既然圣上疑心皖侯欲行不轨之事,皖侯何不辞官请求前往洛阳居住?这小小的彭城怎比得洛阳繁华?而且,皖侯前往洛阳居住,就是党人再言,圣上乃明道理之人,圣上岂能相信?”
曹公公说完,陆离笑了,这哪里是曹公公想出来的办法,这分明就是那奸诈的灵帝跟张让商量好的吧!他们联合一起敲诈完自己的钱,然后又怕自己造反,所以把自己带到洛阳眼皮子低下看着,这样他肯定放心啊。
不过,既然灵帝派这小太监私下来跟自己说,那就证明灵帝并没有杀自己的心,既然如此,他去洛阳也无妨,只要他的名声在,天下大乱时,只要他振臂一呼,到时候响应的人还不是天下云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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