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家衰败多年,在衙门中寻不着任何人情,刁士俊又没有半点钱财可以打理关系。
等了半年的消息,才得了一个十里亭的差事,还是分配在了本郡最偏远的南山镇——一个过路的人不愿落脚的地方。
有总好过没有,刁士俊辞别了娘亲,孤身一人到了南山镇。
刁士俊曾立誓要做一个好官,他相信这样以后定能出人头地,若是能当上县官,甚至郡官,他到时一定要再去秦府拜访。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俗话说得好,穷山恶水出刁民,南山镇的人根本不服刁士俊管教。
甚至有一天夜里,刁士俊还被几个人用麻袋套住,狠狠地打了一顿,若不是恰好遇到巡逻的更夫,刁士俊可能就死在那个晚上了。
那天夜里,刁士俊想了很多。
隔天,他敲响了当地恶霸刁富贵家的门。
两人狼狈为奸,弄得民怨沸腾。
但,刁士俊的日子却比之前好上了不知多少。
他建了宅邸,娶了妻还娶了几房妾,把娘亲接了过来过上了不错的日子。
这日子虽然远不比刁父还未落马时,却也算是有声有色有滋有味,刁士俊也算是满足了。
为了保住现在的生活,刁士俊使出了各种手段,说句实在的,在刁士俊的治理下,南山镇乡民的生活,是比之前要好上一些的。
在刁士俊脑海里,最后闪过的念头是,昨天应该去小妾房里的,真亏!
“你就是刁老爷?”
刁士俊回过了神,发现自己还活着,急忙回道,“小的是刁士俊,老爷两字不敢当。”
“你昨天有没有遇到一个棕色卷发,鹰鼻深眼的人。”
刁士俊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说!”李彰阳将剑又向前递了递。
“有!有!有!”刁士俊吓得立马回道。
“他人呢?”
刁士俊吞了口吐沫,说道,“死了。”
李彰阳闻言手一颤,剑尖在刁士俊的脖上划出一道血痕。
刁士俊吓得当场失禁。
妮可皱着眉头,冷声问道,“尸体在哪?”
她不信这群人能杀死身为A级战斗员的安迪德鲁森上尉。
“没,没,没有尸体。”刁士俊颤声说道,“他,他,他应该已经被雕神仙吃了,壮士饶命啊!我,我以为他是流浪汉,不,不知道跟您有关系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彰阳向刁士俊喝问道。
刁士俊将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昨日,刁士俊正与一众家奴在镇中巡视。
寻常百姓都躲躲的远远的,生怕冲撞了刁士俊。
不知哪里冒出一个醉汉,冲到了路中央,还吐了刁士俊一身。
那醉汉就是安迪德鲁森。
手下人也不等刁士俊吩咐,立马上去给这醉汉一顿拳打脚踢。
打得狠了,估计这醉汉也是活不了了,就有人提议不如将这醉汉拿去孝敬雕神仙。
刁士俊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掐指算算,恰巧就是这几日,要向雕神仙供奉一份活人贡品。
如今也不用再去寻其他人。
刚好这醉汉长得奇形怪状,一看就不是本邦人士,死了估计也不会有人管。
于是,刁士俊就吩咐手下将醉汉押到山上老地方,去孝敬雕神仙。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59404/19704163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