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我大概一年回去看她们一次,每次住个三五天,指导一下那丫头武功,但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所以老弟啊,我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了,你就说成不成!”
看着羊左楼诚恳期盼的目光,风骁骑觉得难以拒绝,但他自有他的难处,他还想带着镜水月去遮天岭,而且,寻找“风雷帝君”也不是什么轻松差事,突然要多出两个人要照顾,他颇觉得有心无力,竟一时不敢答应下来。
羊左楼催促道:“说个痛快话!老弟!急死我了!”
风骁骑努力点了点头,暗想:车到山前必有路,总是会有办法的吧。他重重的说道:“大哥,我答应你!”年轻人对诺言往往容易轻易答允,他们未经世事的磨练,还不清楚一句简单的承诺背后,将会是怎样的辛苦和代价。
羊左楼满意的笑了,说道:“其实不瞒你说,老弟,我之说以托付给你,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去做,哎,人在江湖,毕竟是身不由己,我以为自己能够闲云野鹤,却发现不过是笼中鸟罢了……你还年轻,未来有无数可能……好了,我现在把这套刀法传授给你,这套刀法本身不难,难在你必须在体内打通一条‘影脉’!”
“‘影脉’?”
“对,没有‘影脉’,你就无法同时实虚结合,用出这套刀法的精髓,当年老孟之所以不肯学这套刀法,其实也是因为太难,他的经脉早已固型,想开辟‘影脉’,难度可想而知,但你不同,你的‘星脉’只是初成,一切变化还在蕴藏之中,这时给你开辟一条‘影脉’,很容易!”
“可是,大哥,我已经开启‘北斗星脉’,我这条‘影脉’从何开辟呢?”
羊左楼沉思一会,说道:“据我所知,‘星脉’无穷无尽,‘北斗星脉’只是其中比较好练的一种,如果我在你别处的经脉里开辟一条‘影脉’,对你未来开辟新的‘星脉’可能有不测之祸,倒不如我干脆把你‘北斗七星脉’中的一星,练成‘影脉’,这样的话,不影响你以后开辟新的‘星脉’!”
“可是我听师父说,‘北斗七星脉’如何能够同时点亮运转,威力很强,如果其中一星改练成‘影脉’,岂不废了七星连珠?”风骁骑苦笑道。
羊左楼一愣,喃喃自语道:“哎,这下麻烦大了,怎么开辟你的‘影脉’呢?”
风骁骑突然说道:“羊大哥,我有一个想法,不知可不可行!”
“快说,快说!”
“为什么不可以把‘北斗七星脉’全部练成‘影脉’呢?”
羊左楼眼前一亮,朗声大笑道:“好主意,好主意,我怎么没想到呢!哈哈,风老弟,你的武功悟性如此之高,不比孟丫头差啊,我见过那么多江湖人,要论武功悟性,除了你,就是孟丫头了,未来迟早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听羊左楼这样一说,风骁骑对这个“孟丫头”有了印象,他暗想:多一个强者为友,倒不是坏事,如果到时候发现难以照料孟夫人母女,那我就学羊大哥,把我这身“星脉”传授给她,也算是不负所托了。风骁骑问道:“这个孟丫头,也会‘月影刀法’吗?”
羊左楼摇了摇头道:“孟丫头机灵古怪的,不喜欢刀枪棍棒,只喜欢玩花花草草,哎,她把我教给她的武功,都用来弄一些什么花花草草,鸟兽走禽了,总之你见到她之后就明白了,这个香囊是孟夫人特别送给我的,算是信物,我写好一封信放在里面,你见到她们后,把此信和香囊交给她们,她们就知道你是自己人了,她们的住处我也写在里面了……”
风骁骑点头道:“羊大哥,放心,我保证把香囊交到她们手里!”
羊左楼心情大好,说道:“那就好,不废话了,我现在给你开辟‘影脉’,大约一个时辰左右,这期间你在体内运转你的‘北斗星脉’就行!不要抵抗我给你灌输的内力!”
风骁骑当即聚气凝神,宛如体内打开一片星河图景,“北斗七星”熠熠生辉,七星逐个点亮,羊左楼在风骁骑身边急速转了起来,以风骁骑为圆心,不停转圈,双掌或者手指偶尔伸出,拍在风骁骑的穴位上,风骁骑只觉的体内逐渐混入一丝寒气,寒气逐渐包裹了“北斗七星”,他强忍着不催动“北斗星脉”反抗,但滋味是真的不好受。
渐渐的,“北斗七星”光芒慢慢消散了,风骁骑一度都看不见这“北斗七星”,他觉得体内寒气越来越盛,仿佛整个星河也逐步黯淡了下来,他只觉的想要快虚脱了是的,身上额头上冷汗直冒,好多次他都忍不住想倒下,但他一想到未来无数的挑战在等着他,硬是用意志力支撑住了。
终于,他听到羊左楼大喝一声,一股浩荡汹涌的寒气,如同泛滥决堤的洪水,冲刷了一遍风骁骑体内的“星脉”,然后全部钻入了“北斗七星脉”中,渐渐的,风骁骑体内广袤的星河又重新点亮了,“北斗七星脉”也点亮了,但却变成若有若无,影影绰绰的暗星。风骁骑猛地睁开双眼,发现羊左楼正坐在地上气喘吁吁。
他忙走过去,问道:“羊大哥,你没事吧?”
羊左楼脸上全是汗,笑道:“好家伙,一下子开辟七个‘影脉’,恐怕你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其中几次差点就要走火入魔,幸好你意志力坚定,没有让‘星脉’反击,要不然咱俩今天就死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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