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这个小混蛋竟敢耍我!”第二日,西界王见自己派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便知道一切都是拾迦俊逍刻意安排的了。
“姐姐别气坏了身子,”这次派出去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战兽用的也都是最顶级的,但却被拾迦俊逍一股脑儿全部收拾了,流涟郡主知道西界王现在没杀人已经算克制了,“姐姐您现在就算再气也没用了,那些人已经死了,如今您应该担心的是北渊王会不会借机发作。”
虽然这样说,但流涟郡主心里却是巴不得西界王倒霉,一旦西界王因此获罪,那西界王的位置自然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流涟郡主这样想着,就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如果莞依依去向王上请罪、告发西界王,说自己偶然在西界王面前提起北渊王府有宝物,没想到西界王因此起了觊觎之心,那自己不就有机会承袭王位了吗?
流涟郡主越想越兴奋,甚至在跟西界王说话的时候,也都变得心不在焉,好在西界王因为担心也并没有注意到流涟公主的不对劲。
一回到鸿宾馆,流涟郡主立刻马不停蹄地找到了莞依依。
“母亲你不是疯了吧?”莞依依听了流涟郡主的想法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但流涟郡主已经打定主意了,于是忙低声训斥莞依依道:“你小点儿声!你自己想想,你现在为什么一直在仙蕙甄甜眼前儿受委屈?还不就因为那小丫头身上流着南际王的血、有着南际嫡出郡主的名分吗?”
一提到仙蕙甄甜,莞依依立刻就不说话了。
众人皆知,虽说这井斯楠薇荒淫无道,但仙蕙皓古是有实打实的王夫名分的,虽然仙蕙皓古已经离世,但仙蕙甄甜作为两个人唯一的女儿依然是南际的嫡郡主,在郕王府中虽说只是次妃名分,但却是处处压着莞依依。
“那母亲,”莞依依终究是被说动了,“母亲是想让我进宫请罪揭发姑姑?”
“对,”流涟郡主紧紧拉着女儿的手,眼中都是殷切期盼,“儿啊,这件事虽说你会受些委屈,但只要母亲继位,那你就是西界的嫡郡主了,那仙蕙甄甜就再也不能在你头上耀武扬威了。”
“女儿明白了。”莞依依心中知道,郕王继立为王的话,后宫四妃之首还是要看孩子的,就像宜妃当年也是正妃,但就因为凤栖黛受宠生出了女儿,立刻就取代了宜妃成为四妃之首,自己如今连郕王的面儿都见不到,又怎么跟已经有孕仙蕙甄甜较量呢?
因此莞依依毫不犹豫地同意了母亲的想法,第二日就进宫向太后和王“请罪”。
“这还真是巧,”王的脸上又开始阴晴不定了,“昨日北渊王说家中珍宝阁失窃丢了东西,今日郕王妃就来谢罪了。”
“那就搜上一搜也罢了。”太后似乎根本没有心思管这件事,只是一直逗着自己手中的一只像猫一样的小兽。
可当莞依依看清那小兽的时候瞬间就后悔了——那是秦沅,前日刺杀刺客首领的战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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