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婷馨的话让我陷入了矛盾的纠结的之中,以前我单纯的认为只要把业绩做好就可以了,但自从认识了黄磊以后,彻底的把我这种单纯的想法给颠覆了。
送礼物的问题着实让我有些困扰,我这个人在和领导相处的时候,就像在感情里似的那么被动,谄媚领导又不是我的风格,但如果不送的话,又显得我有些格格不入。
有那么一瞬间,我都开始琢磨着送邹总儿子什么礼物好了,但这个想法只在我脑袋里一闪而过,就被我断然否定了。
我犹豫了再三,最后还是决定不送了。我知道这样错失了一个千载难逢和邹总拉近关系的机会,但我还是不太适应给老板送礼。
用邹婷馨的话说我就是个猪头,她把这个大好机会都送到我面前了,我却本能的没接住,从酒吧出来,我开车把她送回了家,临下车之前她要了我的微信,然后才扬长而去。
我打道回府,把车停在楼下之后,我并没有着急下车,而是点燃了一支烟,在寂静的夜里默默的抽着。
即使夜如此深沉,但我心里的我苍凉感还是无处可逃,或许只有这个时候,我才不用戴着面具却面对每一个人。
到了三十岁,我感觉自己就像被套上了一副沉重的枷锁,每天我不得不戴着面具和那些人勾心斗角,甚至就连面对我们家空姐的时候,我有的时候都像戴着面具。就像我在公司里整天被邹总骂的狗血淋头,被黄磊排挤,回到家我也只能报喜不报忧的假装一切好像没有发生过似的。
我望着晶莹闪烁的万家灯火,透过窗户,能看到稀稀落落的一些灯光从里面映射而出,有些甚至能看到一些朦胧的倩影。
我们家的灯还亮着,想到萧梦寒这个时候还在等我回家,我掐灭了香烟,迫不及待的上楼了。
回到家,客厅的灯亮着,但想象中萧梦寒在客厅等着我回来的场景,在现实里却并没有上演。
侧卧的门敞开着,我这才想起来傍晚的时候萧梦琳给我发了条信息,说今天给同学过生日,晚一点回来。
我们屋的房门紧闭着,我走到门外,想到萧梦寒可能还在生我的气,顿时就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我默默的叹了口气,然后轻轻敲响了房门。
“门没锁,进来吧!”萧梦寒如兰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我松了口气,至少今天晚上不用与沙发为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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