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霁景毫不犹豫：“试！”
萧软软赞许地点头，缓缓抬手。
这一掌很慢，且看起来有几分漫不经心。
司霁景的脸色却一下子凝重起来。
他感觉到了一种近乎凝滞的压力。
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的压力。
好像整个人沉溺在水里，无处可逃！
他挣扎着抬脚，却连迈动都做不到。
萧软软手一挥，他整个就飞了出去。
萧软软看着他：“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身法都是徒劳。”
在他抬头看过来的时候，她又笑道：“但在你获得绝对力量之前，身法是能保命的好东西，好好练吧。修行，才刚刚开始呢。”
司霁景再次爬起来，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再来。”
萧软软成全他。
一次次摔倒，又一次次爬起来。
司霁景抿着嘴，一次次对她说：“再来。”
萧软软本来只想让他认识到彼此的差距，从此坚定修炼的信念，却没想到他会对自己这么狠——
她一直以为，像他这样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不会太难为自己。
结果，他一次次地刷新了她的认知。
太坚韧了。
萧软软出手依然利落，心里却多了点什么。
她感觉自己的行为就像读完博士后回来上一年级欺负刚上学的小孩，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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