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满脸茫然，司霁景忽然很想狠狠咬她一口，看她疼痛的样子，但又舍不得她疼，最终只是起身在她的嘴上轻轻碰了一下。
萧软软后知后觉地回味过来了：“你想和我互通有无？”
司霁景习惯了她的直来直往，抿着嘴点了一下头。
萧软软瞪圆了眼睛，喊道：“司司……”
司霁景担心她生气，却发现她眼神中没有任何怒气，反而充满探究。
她问：“你们男人，都是这么……的吗？”
具体的形容词她没说出来。
不过，脸上就只差明晃晃地写着“禽兽”两个字了。
她身上也是湿的，湿淋淋地坐在那里，看起来就好像被他什么过一样。
司霁景叹了口气，直白说道：“和心爱的女人近距离接触都没有反应，不是无能就是假。”
萧软软眨巴眨巴眼：“心爱的女人？”
她反手指着自己：“我？”
司霁景：“……”
他突然有跳江的冲动。
敢情过去他告白了那么多次，她从来没听懂过？
他简直心累，双眸紧锁着她，破罐子破摔般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对，你是我心爱的女人，也是我唯一心爱的女人，我爱你！我想和你过一辈子！”
把所有的修饰都去掉。
他把心底的话用最直接的方式说了出来。
他想过对她说“我爱你”的，但绝不是在这种场合。
他设想的是在他精心的策划之下在两人心里觉得最浪漫的地方，他单膝跪下来向她深情告白，然后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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