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本来是不太想进去的,他怎么可能没事傻逼似的冒那个风险?但对方的挑衅,吴天毫不犹豫的甩掉挡在他面前的人,一下冲进宿舍,他因为宿舍的光线有点暗,他先是有个短暂的停顿,等他找到对方的时候,那人已经举起了手中的刀,就站在离吴天二米远的地方,吴天这个时候像个傻子似的,直接冲到那人的面前,左手迅速抓住那人举刀的右手,吴天挥动右手的扳手狠狠的砸在那人的右手上,当时刀就从那木工手里脱落掉在地上,砸了一扳手后,吴天又是一脚踢在对方肚子上,当时就把他踢倒在地了,这个时候其他人才迅速的把吴天与那人分开,并推出了宿州。
因为此时下班的人都差不多回来了,他们听到这边的动静所以很快围了过来,同时刚才准备找吴天报仇被吴天冲散了的人也迅速靠了过来,对方一下集中了二十多人。而吴天这边本来也有二十多人的,但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还有一部分老实人,除此之外主力也就只有四五个人而以。
对方把吴天这些人围在中间,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他说“大家把他们围起来,别让他们跑了”
吴天一看,他们这边人只有张小仕,张小勇,邓刚,付勇这几个人比较镇定,这种镇定也只是没有行动上的慌乱,但眼神还是露出慌张,而且邓刚的父亲想把邓刚拉离吴天的身边,邓刚这个时候他可能也正在犹豫是不是要离开吴天。而对方的人虽然说是围,但实际上也只是堵住大门口,阻止吴天他们离去。
吴天很镇定的笑了笑说“别给我来这一套,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但我今天把话放在这儿,我是吴天,不认识我的人没关注,大家可以出去打听一下,我就是一个孤家寡人,今天大家有什么事尽管使出来,我吴天全部接下来,但我可说清楚了,今天你们人谁敢第一个出手,我就一直盯着第一个出手的人,除非今天把我搞死了,否则我的余生就一直盯死你,我不需要任何人帮忙,如果被我盯上了你落单的时候,那就是你死我亡的时候”吴天这番话便自已这边几个主力的年轻人像吃了定心丸似的,他们眼神中不再像刚才那么恐慌,年纪大的架子工虽然与吴天以经分开了一些距离并没有主动靠近,但已经停止继续把距离拉得更开的行为。
这些人之所以有这么团结是因为被打的人是他们老乡,他们都是抚州的人。而江面建工,九江分公司的正式合同工大部分都是抚州与乐萍的人,这些人从老家带来了老乡,他们把老乡介绍给在工地承包工程的老乡,而泥土,普工是星子的老板承包的,工地的这些工种因为工作量大,所以他们的人比较多。而架子工都昌的人很少,只有黄老板这十多个人,其他人还是当地外聘过来的。所以在工地干活的时候,架子工因为人少经常被其他工种欺负,平常张小勇会忍让一些,但张小仕有些认死理好性格,所以也与欺负习惯了的木有了冲突,而吴天只是单纯的为了张小仕个人才出头的。
对方听到吴天的话后,他们就没有刚才了那种气势了,谁来带这个头?虽然被打的是老乡,但对外时是要团结一致,而此时最关键的人躲在房间里不出来。那人为什么不出来?显然外面的动静他是知道的,那人是被吴天的三扳手砸得吓破了胆,如果说下午第一次接触的那一扳手记忆不那么清楚,因为当安全帽掉落了,所以他并没什么感觉。但第二次直接把安全帽都砸破了,安全帽破开的冲击力全部落在他的头上,当时如果不是为了逃命的话,在平时那他会直接懵逼的。而第三扳手他现在还在消化呢,他怎么敢出来?他能与吴天比吗?别看吴天年纪小,但他是真正的经常经历大型械斗历练出来的人。
这个时候他们这一方是冷了场,没有人愿意冒着整天被一个凶狠的人盯上的风险,有一些妇女开始离去,气势起来的时候是需求酝酿,但去的时候却像泥石流一样,瞬间就会塌落。就在这个时候那三十多岁的年轻人看到自已这一边情况不妙,他想挽救这种局面,但不不想把事像吴天样往自己身上揽,所以在妇女走后,年龄大的男人也渐渐的退出这种本来起到围堵作用的位置。这种变化是微妙的,当第一个人移动第一步的时候,他会以比第一步更快的踏出第二步,一直持续到他本该有的正常步伐,因为这些人从来未曾想过有什么不应该。他们的角色本来就是那种只能在打顺风架的时候,他们就是起助威的作用,可能他们也会去踢上两脚,以此来炫耀自己的资本,夸大自已在战斗中取作出的供献。但当形势不对的时候,他们会第一时间夺路而逃,因为他们拥有在失败时的护身符,他们可以把失败所有的原因推给带头的人。
人是有从众心理,喜欢跟风,但趋炎附势的本能使他们在吴天的一番话后,对方又迟迟没有一个人愿意带这个头,把所有的后果都扛到自已肩膀上,所以对方先是从妇女开始离,年纪大的男人离,再到年轻的老实人也离开了现场,而最糟糕的是,有些本想留下来对吴天他实施报复的年轻,他们为了挽回被吴天一个冲击就溃败的颜面,所以想坚持的,但他的家人却硬是把他们拉走了。吴天看到一个被家人拉走的年轻人脸上常着愤怒的表情时,吴天很想笑,那位年轻人可能是被他们这群猪的队友坑害得不轻,这种想打却又无法实施的无力感很让他生气,明明他们人占多数,而吴天只有那几个人,对于开始的时候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还能接受,因为那个时候谁能想到这个家伙反应那么快,而且最可恶的是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不是第一时转身就跑,而是直接不怕死的往他们这边冲了过来,事情来得太突然了,这不能怪任人何。但现在却他们都聚在一起,要打就可以把吴天的屎都打出来,而现在却别人就站在那里,他们又没人敢第一个出手打吴天,他可以肯定只要有人敢第一个出手打吴天,他一定会第二个出手打吴天的。所以他既气愤那个叫他去报仇的人,也气愤在场的人,同样也生自已的气……
等对方的人走得只剩下四五个人的时候,他们架子工班的人也开始往外走,而木工班的最后几个人以为这事已经了结,他们也准备离开的时候。张小仕见双方的人都在离开,所以张小仕准备拉吴天也离开时候。吴天拒绝离开,张小仕他们就有些搞不懂了,吴天这又是闹那一出?
张小仕因为搞不懂吴天要干嘛,所以问吴天“我们走啦,不留在这干嘛?”
吴天说“走什么?我冒那么大的险,今天如果不是我反应得快,而且不怕死的话,那会是什么结果?哦!要打的是他们,现在说不打就不打了,干嘛!我是那种他们就能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物吗?”
吴天的话让本来已经转身准备离开的木工给吓到差点摔了一跤,所以他们又集体转身想看看吴天准备干嘛?他们大部分人转身还真的不是为了打架,因为在他们内心已经认定了这次打输了的事实,所以他们仅仅是想看看吴天这个变态的又想干嘛?如是那个刚才临时带头的转过身来看着吴天问吴天“我们现在已经放你们走了,你不走,你又想干嘛?”
吴天皮厚的用笑容对着别人生气的脸,他说“今天打架的起因是木工引起的,当时我们的人与木工沟通的时候,木工又不讲理,直接用武力解决。那个时候我过去也用你们解决问题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但我一过去你们人就跑了,当时我认为事情已经结束了,所以我就算了。但你们不按照长理的方式出牌,在下班的时候又找了一班人来报仇,我也没有逃跑,就被迫的回应着,谁知道你们又不干了,我也准备了停手走人了,这个时候你们又跳出来,不让我们走,所以我又听话的留了下来,还没是一会儿,你们又翻脸了,现在又放我们离开。什么意思?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反反复复的吗?有什么事能不能一次痛痛快快的解决了,所以我现在想问问你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吗?别还没等我走多远又来追我报仇,那样很烦的。”
那位带头的听到吴天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他气得有吐血的冲动,他三十岁的人了,好歹也混过么多年,现在被一个十多岁的小屁孩子逼到这个份上,而最苦逼的是双方人数都差不多,现在自已这方面对对方的刁难还不敢出手,这种亏吃得能不生气吗?但没办法,要怪也只怪自己这边技不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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