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奶奶,老奴并非这个意思,老奴是说……是说……”
“是说什么?”
木语花走到陈二身侧站住,斜睨着跪在地上的这个老男人,冷声问道。
“大少奶奶,老奴知错了!是老奴的错!”
陈二匍匐在地上,磕着头,生怕木语花将自己刚才说的话,告诉老夫人。
木语花松开丹青扶着的手,蹲在地上,看着趴在地上的陈二,轻蔑的说:“陈管家何错之有?陈管家言说,你在这郑府多年,没有出过任何岔子,更没有哪位主子敢对你这般无理。是我不知轻重,经妄想惩治德高望重的您。呵呵……陈管家说的极是呢。”
陈二怔怔的抬起头,看着木语花的双眸,那双美丽的眼睛,竟如此深邃,让陈二不禁有些胆寒。
“大少奶奶莫要再这样说了,陈二真的知道错了,陈二以下犯上,甘愿受罚。请大少奶奶责罚,请大少奶奶责罚!”
木语花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陈二,一转刚才满脸的惆怅,道:“既然陈管家知道错了,也主动请求责罚,那便将管家一职交出来,滚出郑府,如何?”
陈二听到木语花这句话,愣住了,不敢相信的看着木语花,哭丧着脸,祈求道:“求大少奶奶看在老奴在这郑府十几年的份上,给陈二一次机会,陈二日后定会恪尽职守,不敢再造次。”
“呵呵……是呀,陈管家是在这郑府十几年,兢兢业业,殚精竭虑,我又有何德何能辞了陈管家呢!包子,那便将陈二拖下去,重打五十仗。惩治前,将府中所有丫鬟小厮以及护卫,通通叫到院中,本少奶奶有话要说。”
木语花话音落,陈二惊恐的瘫在地上,还未来得及求情,木语花便抬脚走出了前堂。顺着她的背影,陈二才看到,原来郑叶熙一直在外面听着,想必刚才自己说的那些话,郑叶熙也全都听到了。这下,可是谁也救不了他了。
包子伸手拎起全身发软的陈二,扔在园子里,又命几个小厮,将可以差遣到此处的丫鬟小厮通通叫到院中。
木语花和郑叶熙并排站在凉亭中,望着往这边涌过来的丫鬟们。
“娘子,五十仗,恐怕会将陈二打死!”
郑叶熙看着被架在长凳上的陈二,还在拼命挣扎着。
“打死就打死,他不是很神气吗?他死了,大少爷不是少了一个很有用处的对手吗。”
木语花阴沉的看着陈二,此刻的她,才不会顾忌,他到底是谁的人,惹恼了她的人,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包子,将陈二的腿、胳膊全都绑住,拿块抹布塞进嘴巴里,大少爷在这里,不喜吵闹。”
“是,大少奶奶。”
包子听到木语花的吩咐赶紧让身边的小厮拿来麻绳和一块油腻腻的脏抹布,硬生生塞进陈二的嘴巴里。陈二被五花大绑在长凳子上,动弹不得,只能恶狠狠的看着凉亭中的木语花。
木语花自然看的到他的眼神,呵呵一笑,自言自语道:“看吧,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你尽管瞪着我。呵呵……”
“娘子,这样是不是有些惨无人道?”
郑叶熙竟觉得陈二这样子,虽然有些可笑,但他连痛苦的喊叫的权利都没有。
“惨吗?你说我没有人道吗?你想想安伯的死,再说我吧。”
木语花丢给郑叶熙一记白眼,心软是好的,但也要分对谁,对付恶人,绝对不能有一丝心软。
郑叶熙不语,只是看着棍子一下接一下落在陈二身上。站在院子中的丫鬟小厮纷纷被这一幕吓得各个张大了嘴巴,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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