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想折中一下,说道:“我也是入了雷门不久,还受不得如此规格,一切从简就行,不宜声张,且说在此地还有其他事情,还得仰仗你两呢,就这样吧,你让她过来即可。”
乌大犹豫了一下,准备的请神规格还没施展出来呢,只是简单的准备了一些,但江汉珍所说的他又不得不听,看了远处的耗子二姑,又看了看江汉珍,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弟子这就准备。”
说完就向耗子二姑跑去,两人开是交头接耳的商量起来。
江汉珍扶额长叹,‘只是想找个安身的地方,怎么弄出这等事来。’
又想到,两人也是可在此偷生之人,又属于与雷坛有关系的人,虽然江汉珍不知道雷坛到底是什么,但带了一个雷字,想来与雷霆有关,至于两人礼敬自己,也就捏着鼻子认了。
两人本就对生活失去了希望,若是能给他们希望,也算不枉费济世渡人的心。
乌大与耗子二姑两人商量了一会,就决定了下来,开始准备香案,桌椅,在案子上摆了几样山珍,又找来一个香炉,点燃了线香。
江汉珍看的是头皮发麻,自己一个大活人点什么香啊,若不是告诉乌大一切从简,看样子还得准备锣鼓法器,真把自己当神请了。
请神之法一般才会用到这些,都是表示礼敬之意的东西,雷部记载。
‘心存邪僻任而烧香无点益,持身正气见吾不败有何访。’
根本不需要香火,在雷霆丹道之中介绍,香在最早时候是传信之用,用一些药物制作,凝神入香,发给弟子,若是遇到危难,可以点燃,就能感应的到,以便于营救。
或者弟子在反间,有祖师的烧香之法,在法坛之前,心神入香,礼敬祖师,表达敬意,但每个神仙都有自己的一套香法,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成的,不然就是‘提着猪头找不着庙门’。
而后世不懂,认为烧香就成了礼敬神仙的一种方式,烧的越多越好,最后成为一种烧香病。
这就给了一些山精水怪方便,吸收香火中的念力来修炼,做些附体入梦的神异出来,除时还会装模作样的做出威严,但随着被香火侵蚀,心性越发的贪婪,就开始索求无度,甚至伤人害命,成为邪神。
须知仙道修行者,根本不需要香火,可有可无的那种,全在心意而已。
看着乌大夫妇乱七八糟的准备,若不是自己昨晚打出一道掌心雷,威慑了周围的精怪,说不定哪个骑兔子的狸子精就来了。
这样做唯一的好处就是能给二人去心病吧,至于对自己的影响,江汉珍根本不在意。
就这样,两人准备好了一切,乌大跑过来对江汉珍说道:“祖师,您请上座。”
江汉珍脸色一黑,也很无奈,一个简单的事情给整成了这样,叹息一声,取出怀中一块雷符,这正是神将陈驿的雷符。
走到了香案上方将雷符放置在上方,将椅子搬到边上坐了下来,看着下方几样贡品,还有袅袅青烟,怎么感觉都有些不自在。
说道“此符出自雷部祖师,你们拜他即可,我没资格收弟子,但可以做个见证之人,以后会带他教导你们。”
但乌大夫妇却兴高采烈,也没想其中什么意思,见到雷符光芒闪烁,很是不凡,立即走上前去,耗子二姑也将面巾摘了下来,江汉珍初一看,跟正常人确实有些不一样,长相实在怪异,但也见过一些怪异之人,也没感觉有什么奇特。
只见耗子二姑脸色苍白,五官十分局促,小鼻子小眼,耳朵稍微有点尖,龅牙外漏,嘴唇向外突出,除了没有老鼠的毛发,跟耗子也没什么区别。
‘怪不得被人称作耗子二姑。’
此时唯一出彩的地方就是那双明亮无比的眼睛,如看见希望的那种光明,与昨日相比,好上不少。
等着两人参拜完毕,也知道了耗子二姑姓蓝,至于名字,可能是长得一般就没人在意。
江汉珍本来要离开的,因为坐在这压力实在很大,怎么都感觉不舒服,没想到成了这样,索性就收入雷门,也可为无量渡人这个宗旨增添一份力量。
就对说道:“你二人也算与我有缘,今日这礼就当拜入我门下的入门之礼,我雷门没那么多讲究,一切所行要对的起内心,不做伤天害理之事就成。”
两人气质变得与以往有些不一样了,但江汉珍看了个分明,也感觉万分神奇,真乃相由心生。
乌大就敢紧说道:“多谢祖师,弟子一定不忘祖师之恩,定会伺候好祖师···”
江汉珍看他的样子又要长篇大论,就敢紧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我也没那么多规矩,就这样吧,你待会将此地收拾了过来见我,还有事要你去做。”
江汉珍敢紧起身,离开座椅,刚才那一下让他心中难受的紧,怎么都感觉不自在,离开之后好了许多。
既然二人认定了自己,那以后就想办法传一两门修行之道,也算是一门安身立命的根本,也就与他们没那么客气,还是做自己的事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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