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玉楼带着卸岭之人联合罗老歪入住山神庙之时,山下老熊岭来了三个穿着打扮怪异的年轻人。
领头的一人可身材高大,一副饱经风霜的样子,此人正是搬山魁首鹧鸪哨,此人本领高强,为人慷慨侠义,。
当今世上有‘搬山,卸岭’两位首领,其中卸岭的魁首就是陈玉楼,而这搬山的魁首就是这位鹧鸪哨了。
此人不但本领高强,而且为人慷慨侠义,在搬山凋零无人之时,出了这么一位豪杰,才将搬山的名头稳固了下来,并更上一层楼。
身边跟着一男一女,都是鹧鸪哨同宗的师弟师妹,女的善通百草百花的药性,道名‘花灵’,男的有色目血统,高鼻子大眼,一头卷发,不像是中土之人,道名‘老洋人’。
搬山道人道名并非道号,而是隐名和绰号,至于真名字,估计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两人不到二十岁的年纪,经验尚欠,但搬山之中已经没有其余帮手了,鹧鸪哨也就将他们带着,一来当个帮手,二来给二人增加一点经验。
鹧鸪哨正在探查一座汉王墓,忽然传来湘西瓶山有雮尘珠的消息,就带着两个师弟师妹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此时也正到了老熊岭。
三人打听清楚瓶山位置之后,而天色已经不早,而寨子里晚上又不留外人,虽说风餐露宿对于搬山道人来说是常事,但还是打听到山上还有一座山神庙,离着瓶山也不是太远,就准备去那借宿。
鹧鸪哨心急雮尘珠的消息,不想再耽搁时间,三人一合计就乘着夜色向山神庙赶去。
陈玉楼自持英雄过人,没想到这次出来还没到瓶山就受了挫折,心中很是不服气,但好在江汉珍好歹给他留了面子,只能将此事压在心里,一肚子闷气憋着看什么都难受。
此时就连红姑也跟蓝二姑在一起,一帮子大老爷们也不可能去安慰他,越发的不爽,看什么东西都觉得一肚子气,待在房子里闷得慌,到了晚上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起床出了门在外面转悠,舒缓一下心情。
山中黑的出奇,但他陈玉楼可生了一双夜眼,外面的环境即使再黑,也能看的一清二楚,忽然一阵响动,一只走路一瘸一拐的山猫出现在他的眼前,看样子是后腿受了伤,偷偷摸摸摸的样子,陈玉楼觉得可疑,就跟了过去。
山猫腿受了伤,抓不到猎物,可能是饿极了,就来山神庙找点食物,若是它完好的时候,怎么可能被这事给困住,摸着夜色就摸到了鸡舍。
陈玉楼也知道这里是养鸡的,本来就一肚子气,此时见到山猫偷东西,顿时怒从心起,将一肚子火全给带了出来。
心道:“好啊,我正愁一肚子火没地儿泻呢,没想到你送上门来,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然后抽出随身短刃,‘小神锋’摸了过去,他向来不喜欢用枪,只用这柄短刃防身。
说起这‘小神锋’可是大有来历,是当年皇上身边御用的宝刀,此时一出,寒光侵润,锋锐绝伦,只见刀光闪闪,一看就不是凡物。
鸡舍门口拴着的大兔子见到一只大山猫,吓得趴在地上不敢动弹,而且还在瑟瑟发抖,山猫看了一眼大兔子,犹豫着要不要扑上去,但最终觉得这兔子也不简单,此时它受了伤,还不一定收拾的了这兔子,还是吃点五彩鸡实在,就大摇大摆的向着鸡舍走了过去。
陈玉楼一看,这是要偷鸡啊,这么明目张胆,摸过去猛地一铺,大吼一声,‘小神锋’脱手而出,飞射向山猫。
山猫常年生活在山中,五感明锐,胡须一抖,一个前窜就躲了过去,好巧不巧的是‘小神锋’刚好剁在拴着兔子的铁链上,本就削铁如泥,竟然江铁链斩了开来。
山猫转头看了一眼陈玉楼,自顾的在鸡舍前,前爪一阵挥舞,就刨除一个洞来,摸进了鸡舍,进去偷鸡去了。
陈玉楼顿时有些恼怒,但接着鸡舍中仿佛炸开了锅一般,鸡叫声不绝,和猫的惨叫之声,然后就没了声息。
鸡叫声在夜里尤为明显,将山神庙里正睡觉的众人都吵了醒来,纷纷出去查看,来到鸡舍外面,就见到陈玉楼阴沉的站在鸡舍门口,面色很不好看。
乌大说道:“怎么了,陈当家的怎么跑这来了,我门可是说好的,这五彩鸡可是不能动的。”
花玛拐怒视一眼乌大,说道:“怎么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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