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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李业照常早起然后跑了一圈,然后照例锻炼,量已经加了很多,李星洲世子资质确实好又年轻,锻炼这么多天后,他已经能感觉自己的身体素质逐渐拔高,速度惊人,快到能够开始下一步的时候。
当然也会遇到一些青春期的烦恼,不过以他的定力自然完全不是问题,只是让给他搓澡的秋儿和月儿每次都羞得不行。
李业不是毛头小子,也不是小孩子,他明白有些事不可阻挡,有缓冲的过程是好的。
早上跑步的时候还遇到一件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隔壁的陈钰大人,翰林大学士又被他撞上了,天还没亮,老头再次慌慌张张上车,吓得鞋都掉了。
催促着让车夫快点开车。雪已经下了两天,积雪差不多半尺深了,这种天气光着脚去上朝,还要从午门走到朝堂,不冻出毛病才怪。
“等一下。”李业连忙对着车夫叫道,车夫没理会,作势要赶车快点离开。
“我叫你停车!”
他只好一声厉呵,李星洲的嗓子没有发育完全,还带一些少年的稚嫩口音,但多年积攒下来的气势和经验,还是一下子把赶车的小哥吓住。
李业捡起鞋子走过去,自顾自掀起车帘,赶车小哥想要阻止,被他看了一眼,犹豫再三终是装作没看见。
车内一声朝服的白发老者更是瑟瑟发抖,盯着他慌张道:“你,你想干什么?我乃当朝翰林大学士,你......你不可胡来.......”
这种时候任何解释都是无用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而且李业没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直接一把抓住他的脚,然后把大了一号的厚棉鞋给他套上:“天这么黑,以后慢点,不要麻烦我再给你捡鞋子,再说要是撞到人就更不好了。”
老人全程一句话不敢说,满脸惊愕全身都在发抖,车里有火红的炭火,这肯定不是冷的。
“走吧,以后小心点,车别赶这么快,一点素质都没有。”做完这些后李业拍手道,一脸懵逼的小哥这才赶集赶车离开,如同出了虎口的羊羔,不一会火光就消失在远处拐角。
李业在上次秋儿跟他说了之后仔细回想过关于这位翰林大学士陈大人的事,果然记忆力李星洲曾在东京国子监学习过,而陈钰这个人治学非常严谨,不出矛盾都不可能。最后冲突还是发生了,他把人家翰林大学士打了一顿。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那陈钰已经六十多岁的人,摔一跤都可能送命的年纪,何况是一顿打,几乎要了他的老命,差点当场去世。而恰巧那时北方辽人南下,皇帝无暇顾及这些琐事,只是草草斥责李星洲就结了此事。
从此之后李星洲不去国子监了,而在鬼门关走了一圈的陈钰也见他如见虎。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何况是差点丢了命的教训,李业自己也觉得这事李星洲实在太过分了。
不说陈钰的身份,就是差点把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打死这点就人神共愤。李业擅长从细小的细节中获取信息,见微知著,这陈钰身为三品翰林大学士,鞋不合脚却不换,不管怎么说人品不会差到哪里去。他现在只能尽量弥补一些吧......
目前最重要的事依旧是让酒楼快点赚钱,这就必须能够洞悉并且利用大众的心理。说到大众心理,轻易影响成千万人,又不被察觉的答案其实就隐藏在一条人类行为的基本原则之中,心理学家们会称之为“社会认同原理。”
这就是一切的答案,李业所准备的一切最终都是为此服务的。他有着超越这个时代千年的知识,这就是他最大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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