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儿,上来!”肖石峰朝肖在民伸出了手,肖在民年轻气盛,直接翻上了高台。肖石峰甚感欣慰,抱着他的肩膀,指着台下的文武百官说道:“你看,这些人,都是国之栋梁。肖天途、李贤达、苏勇进、刘毅,甚至是远在徽州府的李武、闽洲府的纪世茂,还有前阵子为民请愿的清河令王普,西域边塞不畏权贵据理力争的千夫长刘熊,上到拜将封侯者下到洲府边疆小吏,每一个人,都是朝廷不可或缺的一笔财富。你要切记,只有君明,才能臣贤,为君者,不可一叶障目,不可赏罚不明,不可倦怠国政,不可心胸狭隘。为君者,当以历史为鉴,每日自省,爱民如子,民恒爱之。”
“孩儿记住了。”肖在民一脸刚毅,出生那年,已是太平二年,他没经历过战乱,却自小在父辈的熏陶中长大。肖天途经常给他讲起以前打仗的事,那时候名将辈出,却民不聊生。一将功成万骨枯,史书原本就是悲惨的,只有太平的天下,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这些道理,打小便深深地印刻在肖在民的心中。现在肖石峰也十分认可这个太子,肖在民协助处理政务已经有两年了。
随着肖石峰坐下,台下的司礼太监便高喊道:“舞乐,起!”
锣鼓喧天,侍女纷纷入场,一个个飒爽英姿,舞起剑来,风度翩翩,丝毫不输男儿。肖石峰一杯烈酒下肚,眼眶渐渐湿润。如今的这番景象盛况,自己梦里不知见了多少次,而今,都真真切切地呈现在了眼前。
“陛下小心!”仙鹿台背靠鹤鸣山,高耸入云。不曾想,鹤鸣山上,一阵凉意袭来,一个个身穿素衣农服的千家死士,顺着长长地铁链一路奔下,转眼已在眼前。
身后,早已见血。
埋伏在周围地天罡卫一拥而上,突然平地一声暴雷,肖在民抱着肖石峰跳下高台。
硝烟散尽,无数喊杀声此起彼伏。
千少游一剑当先,刺入了挡在肖石峰跟前的苏勇进胸膛。千少游在上官府看过苏勇进地画像,认得此人,还好及时收手,不然以苏勇进的身躯体魄,怕是会裂成两半。
肖石峰拔剑奋起,宝剑竟瞬间被劈成两半。千少游一刀劈下,远在席上的肖天途及时赶来,一阵龙吟,神龙斩横在肖石峰跟前,卫队已经陆续进场,原来先前肖石峰放话的不扰民都是假的。自己命手下屠杀了两个村的村民,反而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逆贼。
这一切,都是肖石峰设下的陷阱,但凡有一丝冷静的人,都不会这么轻易地来冒险,唯独他千少游,急功近利,等不了了。
千少游早已杀红了眼,杀神剑与神龙斩剑锋相对,碰撞出了无数火花。
高山上,又下来一黑衣人,肖天途感到了一阵压迫。
那黑衣人直接绕过肖天途和千少游,直奔肖石峰而去。。
此人功力深厚,金甲护卫统领李贤达奋不顾身去接了一掌,连连数步后退,再想动,已是重伤,五脏六腑俱碎。
肖天途一边拦着千少游,一边大呼:“李贤通救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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