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酒再香醇,宋书书也喝不下去了。
若是胡莉那白生生的脚丫,踩出来的果浆酿酒,或许还别有一番风味,哪怕是凤哥那样,比女人还漂亮还有气质的绝世美男子也行啊。
本来胡莉还担心宋书书会喝多撒酒疯,一个劲地瞄着他。
宋书书只喝了一口,就不再喝了,所有人都长长地出了口气。
吃饱喝足了,老候拎着宋书书送的一瓶酒,摇摇晃晃地走了,虎啸林把最后一块鸡肋嚼了,最后一口汤都喝了个干净,抹了抹嘴道:“明儿个我去大河北边的山里弄一头梅花鹿回来,那吃起来才叫一个过瘾!”
宋书书吓了一跳,赶紧摆着手叫道:“不行不行,那可不行,那可是国家级保护动物,犯法的!”
“可也是,那就整一头野猪吧,上回煮的肉老香了!”虎啸林从善如流地道。
宋书书的脸都抽抽了,“也不行,野猪也是保护动物!”
别说野猪了,就算是麻雀、花鼠子,都列入省级保护动物了,吃啥都犯法,动啥都拘留。
“上回咱不也吃了!”
“不一样,上回咱们是正当防卫,那头野猪也是自己绊死的,不是咱们打的!”宋书书叫道。
“那还去凤哥家里偷几只鸡出来?”
“你怎么就没时没饷了呢!”胡莉不悦地道:“把凤哥偷急眼了,以后吃啥去,细水长流知不知道!”
“唉,捞几条鱼总成了吧!”虎啸林无奈地道,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准备向外走。
宋书书本想说,禁渔期连捞鱼都是犯法的,但是没敢吭声,虎啸林的火气明显有些大。
虎啸林都走远了,宋书书发现,胡莉竟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的心肝一下子就颤了起来,换做不知情的时候,有这么一个身材比例好得跟魔鬼似的小姑娘,赖着不肯走,心里指不定会高兴成什么样呢。
但是现在心肝颤得都不正常啊,宋书书赶紧下地穿鞋,跟着虎啸林一块往外走,边走边道:“胡莉啊,咱一块去看看郎哥吧,两天没看着他了,是不是伤了病了!”
“啊呀!烦人!”胡莉甩着身子下了地,满脸不痛快地道:“他那老大的一个妖,能有啥事!”
胡莉满脸的不情愿,还是跟着宋书书出了门,走在夜色下的小村子里,一片寂静,这些妖怪好像没啥夜生活!
小村西高东低,中间有一个落差不过两三米的小坡,分成上下两坎儿,宋书书所住的村委,还有村委后头乌天贵的家,就在中轴线上,刚好就在上坎儿这边。
郎惊空的家在下坎,下了小坡一拐就到了,凌乱的院子,大门也是几根木头杆往那一横了事,土木混制的泥草房很陈旧,甚至还有些歪斜,好像给一脚就会塌似的。
屋子里漆黑一片,一丝灯光也没有,喊了两声也没人应答,一推门,一股蛋白质腐烂的味道扑鼻而来。
宋书书吓了一跳,莫不是狼哥死在家里,人都烂了?
赶紧打开了灯,屋里空空如野,倒是在厨房的红砖地面上,放着一个红色的大塑料盆,盆子里,几条个头硕大的鲫鱼漂在水面上,天气较热,死鱼已经腐坏得肠穿肚烂,那股子腐烂的味道,就是从死鱼的身上传来的。
郎惊空并不在家,胡莉熟门熟路地跳上了炕,然后拖过炕梢一个杨木柜子,打开柜子翻了一遍,再抬头的时候,小脸尽是严肃的神色。
“老郎这些年攒的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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