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贼香贼香的果酒,闻一闻都要半醉了,但是斜眼一瞄,就看到老候那只满是皴皮的脚后根,怎么也喝不进去!太尼玛恶心了。
若是妹子白生生的小脚丫踩果浆酿的酒,不喝都要醉了。
宋书书这还真不是心理有问题,据说当年,某太阳高悬的大帝国的首相,最喜欢的雪茄,就是十七八岁的少女,在大腿上搓出来的,还有些人喜欢的口衔茶,也是少女用樱桃小嘴,从茶树上摘下来的!
至于搓雪茄的,摘茶的,是嫩生生的少女,还是能搓出皴的老娘们儿,谁知道呢!心理安慰呗!
关键是宋书书,这眼瞅着老候那双大皴脚,心里不是一般的嗝应,凤哥倒的酒又不好不喝,喝到嘴里,倒是一大半都顺着嘴角脖子一直淌到裤裆里头。
“我要死啦!”
胡莉把还有半碗饭的碗向身后一抛,直接就从长凳一翻,腿搭在凳子上,身子躺在地上,小肚子鼓鼓的,不停地哼哼着。
虎啸林不停地在脖子和胸口部位用手往下顺,玩命似地往嘴里塞着饭菜鱼汤,噎得直翻白眼还不罢休。
宋书书的心都提了起来,不会把人撑死吧?不过妖怪,会被撑死吗?
乌天贵手扶着放在旁边的拐杖,慢悠悠地嚼着蘸了鱼汤的菜叶子,向宋书书摆了摆手,“不用管他们,撑死活该!”
话音刚落,本来正笑眯眯地,嚼东西都不张嘴,十分秀气的路草儿,脸色突然一变,把碗筷一放,抱着硕大的肚子,转身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叫道:“我……我好像要生了!”
“啊?”
“啊!”
“我的天妖啊!”
所有人都吓得一激烈,就连放挺的胡莉,都一个翻身,跟着大伙一块追了出去。
只见路草儿一蹦一跳,几下子就奔到了菜园子边上的旱厕里头,门也咚地一声关上了,路大树急得都快要撞门了。
隔着那扇厕所的门,都能听到里头的路草儿,发出嗯、啊、噢之类压抑而又憋闷的哼声,听起来痛苦之急,这女人第一次生孩子,指不定要遭多少罪呢,急得所有人和妖,全都攥紧了拳头,空有一身力气却帮不上忙。
乌天贵这会也不慢吞吞了,扔了拐杖,单腿独立,一把揪着宋书书衣领,将他高高地举了起来,高声喝道:“小宋村长,你倒是赶紧帮忙啊!”
路大树也跟着一把掐了上来,跟着乌天贵一块晃荡着宋书书,使得他看起来,像上吊自杀一样。
路大树扯着嗓子大吼道:“快想办法,想办法啊,草儿要生了,她要生了!”
宋书书脸被掐得青紫,手蹬脚刨绝望地大叫道:“我大学那会学的是汉语言文学,老子不擅长接生啊!早知道我学兽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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