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有些不舒服……”说完这句话,埃尔文停下了脚步,捂住了自己的嘴,结果对于呕吐物来说丝毫没有用,反而是弄得到处都是。
“埃尔文!”一直扶着他的维纳斯也并不在意自己被弄脏,而是很快的注意起埃尔文的状态来。
结果一直以来她都是隔着内衣与游侠服搀扶的埃尔文,都没有发现埃尔文发起了烧,身体滚烫。
“怎么?伤口感染了?!”卡拉赫连忙从队伍前面跑了回来,看到埃尔文文的状态之后急忙对维纳斯说:“抓紧把他衣服与绷带解开,我们看一下他的伤口!”
结果当胸口的衣服被脱下的时候,隔着绷带与一层内衣,已经能看到深红色的鲜血襟了出来。
“该死,解开!解开!准备药物和圣药。弗洛德你离远点!”
我好像是挡了卡拉赫的路,听到对方的话,立刻往后退了两大步。
绷带被解开来,此时的埃尔文的伤口周围的肌肉,能看到已经诡异的泛紫,伤口上则是涌起了一层淡淡的浅绿色的脓。
“发炎了,仅剩的一点点毒素也有扩散的迹象。索伟尔!用这包棉签,用圣水沾湿之后递给我!一次一根!”
卡拉赫接过棉签,稍一用力,二者结合的痛苦让埃尔文的额头都生满了汗珠,但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我,乔,莎菲自觉的围在周围,警戒一切可疑的风吹草动,而里面的人也是沉默的处理埃尔文的伤势。
“还有绷带么?”
“棉签。”
“再开一瓶圣药。”
时间过得让我感觉到煎熬,但值得庆幸的是,埃尔文的伤口这次得到了彻底的清理与之间,而在这段时间里也没有任何可能的危险出没。
“你进育儿袋里注意吧,身体有问题再联系我。”说完,索伟尔手一挥,一个巨大的金色魔法漩涡出现,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里面有一张横卧的床。
“我知道了,麻烦了。”埃尔文又维纳斯搀扶着,而最后一段上床的路则是极其艰难的走完了。
魔法空间闭合,我听到了几个人的一声长叹。
“他伤势如何?”我走向一旁坐在地上用手扇风的卡拉赫。
“不容乐观,这里没办法进行彻底的治疗,而埃尔文现在更需要的是抗生素和静养。而这两样现在……”
卡拉赫没把话说完,转而又是叹了一口气。
“埃尔文的战力恐怕是指望不上了。”乔低着头蹲在地上。
“可我们还得继续走下去啊。”索伟尔的状态比作为主医生的卡拉赫与维纳斯好上许多,平日里有点苍白的脸此时红润了不少,少了几分冰冷,多了几分愁容。
本来还说好的要调节气氛,但我觉得这种时候再去说些什么反而觉得有些虚伪了,所以这一天的路我几乎一句话也没说,闷着头跟着往前走。
其他人的想法似乎也是和我一样,除了最必要的交流之外,我们一行人这一天之内相互之间交流的次数不超过20句。
望山跑死马说的一点也没有错。一天一夜,不,24小时的时间,我们翻过了一个山头,绕过了一片魔物的部落,从一条淌满着鲜红色不明液体的河流上飞跃而过。现在的我们又来到了一片丘陵的脚下。
“至少这座山没那么高。”乔看了看眼前的山丘,突然咳嗦了两声。
这让我们才放松多久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离他最近的卡拉赫以及速度最快的维纳斯,一左一右包住了他,急忙的查看乔的身体是否有什么异样。
三秒钟过后,这两个女人一人给乔的后脑勺来了一巴掌,我看到从乔的嘴里吐出来了什么东西。
看上去,像是牛肉干……
“别啊!我就剩这一包了!”维纳斯右手高举,手中是半盒用透明塑料盒子装的风干牛肉干,而乔则是抬起手不停的蹦跶想要拿回去。
可是,一个一米四不到的矮人,再怎么跳,也够不到近两米身高的精灵高抬的手臂。
不过另外一方面,我突然灵光一闪,开始怀疑乔的动机。
我脑补了一下如果我现在是乔,我眼前会是怎样的一幅画面呢……
“老色鬼你给我消停一会儿!”我的脑中刚有画面,卡拉赫的声音就传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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