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魂未定的看着那女人,结果她脸上依旧是那张面露着微笑的脸,然后手一松一推,我脚下就没有了着力点。
然后,看着那逐渐缩小的狮蝎,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我被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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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起的沙尘已经散去,空气中剩下薄薄的一层漂浮着的,也恢复了它们褐红色的原貌。
又一处尘埃飘起,一只满是鲜血与尘埃混合的泥浆的手臂将一块石头掀了起来。
我已经从惊魂未定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结果就在想要起身的时候,背后猛然一疼。我又小心的扭头看了一下,原来是自己的一只翅膀被压在了另外一块石头下面。
尽管已经受了伤,但是手臂还是有一点力气,但是在石头被我掀起来的同时,自己的手臂上又裂开了一道伤口,殷红的血液顺着自己的手臂留向了我的躯体。
“嘶。”那污秽的鲜血碰到了一处我的伤口,本来还只是隐隐作痛,这一下刺激的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因为自己的魔力受到了封印,在最后那危机时刻当中,我只能祈求自身的龙人身体还能够召唤而出顺利成型。而结果也很明显了,尽管这具龙人的身体能转化出来,但是本就严重的身躯,此刻也更加难以支持了。这些天来恢复的伤势在这几千米高空落下的冲击之中又完全的撕裂了,而且还添上了重重的冲击伤。
难以支持,我只能从自己的空间之中取出最后一瓶圣药一把全部喝完,然后又忍着身体的剧痛以及反呕的恶心感用魔法阻隔了一块干净的区域,又用转化出来的水流,将自身全身上下全部清洗了一番。
用绷带把自己包裹成了一个木乃伊之后,我解除了龙人化。
此刻我的嗓子里感觉极度的难受,应该是在下落的过程中吸入了无数的灰尘,它们粘在我的喉道之中,吐不出来,我也不想咽下去,恐怕也咽不下去。
我用清水一个劲的漱口,喝下去,再用手抠自己的喉咙,强行把它们吐出来。折腾了十几分钟,喉咙的感觉才从那种灰尘粘住的不适感变成了胃液反噬的灼痛感。
此刻我想骂人,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红色的尘土遮蔽了我的视野,我身体的魔力依旧被限制住了许多,除了最低下的魔法之外其他类型的魔法只要开始凝聚魔力,就会从自己身体中的魔法回路传来一种被针扎的刺痛感。
而在我用清水洗了这么久之后应该注意到,实际上我我是不能在从自己身的魔力源之中提取魔力到自身的四肢百骸之中了,只能依靠着全身游离的零星魔法来转化出一些跟蹩脚魔术一样的效果了。
确认了自身的周身状态,也就只剩下使用魔法空间、召唤水流,手掌表面温度升高或降低这三项技能了,就连用火球术照亮或者是召唤我的武器都做不到了。
那么问题就来了,我在龙人的状态下运用召唤的这个脱手的魔法屏障,我要怎么出去呢?
不确定当时我的身体状态到底有多好或者有多差,我尽可能的召唤着这个魔法屏障,自然不知道它其中被我蕴含了多少魔力,自行的又能支撑多久。
看了看周围都是那些遮蔽了我视线的砂土,趁着现在我从魔法空间之中取出了那么几件衣服披风和帽子头巾,将自己遮蔽的严严实实,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一对眼睛了。
不清楚魔法药剂是否还能被我运用,我我想喝下药剂之后,尝试着用魔力将水分凝固成冰,再把它们固定到自己的头巾之上。结果我看着那被我喝完之后,透明的玻璃瓶,心中笑着骂了自己一句傻逼。
体力药剂同样也是透明的,我用匕首将这两瓶药剂玻璃底切了下来,然后在它们不算厚的壁上花了一条沟,除了作为战斗服的一身白衣服之外,我另外还有一身轻甲,它上面有一些装饰的细金线。
用了吃奶的劲,将那些金线扯了下来,然后转在镜片上,升高手掌的温度,尽管不能将金线融化,但是把它们的软一些还是没有问题的。
最后在把自己想要的样式之后,手心的温度急剧降低,我忍着手掌被烫伤的温度将这一副风镜做好了。
而到了现在,我身上已经是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了。
而似乎运气依旧站在我的身旁,在我确定了全身上下的状态之后,魔法屏障适时的消失了,无数的砂土在等的作用下撞击着我的身体但却也无济于事。
走吧。
漫漫的红沙之中,我一个人踏上了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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