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不应该问你自己吗?”
“问我,自己?”我重复了卡拉赫说的话,她的这句话打乱了我的思考,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她。
我?
“因为你接受了柯柯缇啊!”卡拉赫突然站起了身,从身下举起了坐着的石头板凳,一把砸在了我的脸上!
我还处于一种惊讶的状态下,因为卡拉赫的话而脑中短路的我都没有注意到,那石头板凳砸了我一个结实,我的身体都被往后带飞了过去。
卡拉赫非常惊讶,她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这个男人居然会不躲不闪的就这样让她砸中。
看着满脸是血的弗洛德,卡拉赫惊慌失措,她想要为面前的男人进行治疗,但一想到他现在这副样子是自己造成的又变得害怕起来。
全身颤抖的卡拉赫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片空白的大脑给了身体最后一个指令。
卡拉赫逃跑了,没有目的的逃跑了。
就说她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远离这里,去哪里都好,逃走,只要能逃走就好了。
弗洛德的房门被突然的推开,重重的砸在另外两扇门上,这让一直躲在一旁的小妲被吓了一跳。走出来一个只有过一面之缘的漂亮女人,她面色惊恐而苍白,看起来极其慌张。她也没注意到自己这里,就这样径直往前快步走远。
小妲有些奇怪而惊讶,听着那逐渐走远的高跟鞋的声音,又看了看并没有闭合的房门。
自己算了一下,房屋里面现在应该只有弗洛德一个人。
小妲又等了几十秒钟,房门并没有被人关上,也没有人再来找弗洛德,而弗洛德在屋子里面也没有任何的其他声音。
想到刚才房屋里发出的巨大响声,再加上那慌慌张张的女人,小妲脑海里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不会的不会的,我就看一眼,我就看一眼……”小妲颤颤索索的弯着腰走到了门口,透过房门看到了倒在血泊里一动不动的弗洛德!
“爸爸!”小妲一声惊呼就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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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勇者一行人和赦玛尔、妲维莉雅、小妲守在旁边,不大的床边实在是很难让八个人一同同时站着。
“弗洛德的伤势稳定下来了,不过尽管你们西方的药品很有用,但是弗洛德的眼睛十有八九是保不住了。”一只羊头人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手帕,擦了擦脖颈的汗珠,站起身,周围的人都为他让了路。
“赦玛尔大人,我手上的手术还有很多,如果有需要请再联系我。”
“麻烦您了羊大师。”赦玛尔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看着半个头都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弗洛德,赦玛尔的拳头时紧时松。
“那个女人呢!那个伤了我兄弟的女人呢!我要叫她血债血偿!”
“你安静点!弗洛德需要注意,更何况我们也找不到她。”
“妈的操。”赦玛尔气冲冲的转身离开了,路上一张石头椅子挡着他,他根本没有要绕路的想法,一脚把那椅子踹成了两块飞出了房屋。
“如果各位没有医术的话就先请离开吧。各位的同伴肯定是因为一些原因才会做这种事情的,现在你们的当务之急应该是把她找回来,弗洛德这边由我们两人在这里照顾就行。”妲维莉雅看了看两边,尽管按道理来说应该如此,但是她却没有把握是否能够说服在场的这几个人。
“好吧,总在这里我们也没什么用。绷带和药品都放在大厅的桌子上了,弗洛德的状态如果有了任何的变化也请立刻通知我们,通知到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谢谢二位了。”索伟尔走出人群,向她们两人鞠了一躬。
妲维莉雅回应到:“您言重了。”
“我们走吧,先把卡拉赫找回来。”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楚,索伟尔在说出卡拉赫这个名字的时候带上了一层杀意。
埃尔文和乔交换了一下眼色,几个人就这样离开了。
“女儿,你再去打盆水吧。”
“嗯妈妈。”小妲听了妲维莉雅的话,走到一旁的大厅。
“怎么会这样呢。那个女孩子应该是很喜欢你的才对啊。”妲维莉雅小声地说到。
“……是啊……”弗洛德的嘴唇动了。
“弗!”妲维莉雅听到了弗洛德的嘘声,没有继续说话。
小妲端着一盆水走了过来,妲维莉雅让她把水放到了床头的柜子上,对她说让她小声一点,这让小妲立刻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嘴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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