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晚被禁锢在傅云深与墙之间,背脊的冰凉感让她的神经保持高度的警惕,他们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睡衣挡在中间。
“你出去!”
慕安晚有些急了,虽然和傅云深连孩子都生过了,但是像这么坦诚相见除了当初喝醉的那一晚就再也没有过。
傅云深眸底墨色转深,目光流连在她的天鹅颈上,再往下是精致的锁骨,她头发未干有水滴滴落下来,沿着颈线一路向下向下滑,直到被睡衣处消失不见。
傅云深顿时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滚动着,他想美人出浴也不过如此吧。
看到慕安晚还湿漉漉的头发,傅云深收起了那些旖旎的心思。
“我给你吹头发。”
慕安晚轻轻的点了点头,“嗯,你先出去我穿下衣服。”
傅云深没有再撩她,拿了吹风机就出去了。
慕安晚靠在墙上一连呼吸了几下,才平复了那胡乱蹦跳的心。
吹风机嗡嗡嗡的嘈杂声在卧室里格外的吵闹,慕安晚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傅云深的手在她的发间穿梭。
从小到大,傅云深是第一个给她吹头发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慕安晚的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不知所起不知所终。
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耳边又重新恢复了安静,空气似乎也跟着凝固。
一切发生的那么顺理成章、水到渠成,慕安晚却还是晕晕乎乎的样子,直到脖颈间的湿热感传来,意识似乎才清醒了些。
睡衣滑落至肩头,慕安晚手脚都绷直了,不知所措。
说实话,虽然以前的时候跟着陆斯白胡天海地的,除了跟傅云深之前喝醉酒的那次意外,她连个小黄书都没看过,于这方面实在是没什么经验。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紧绷,傅云深撑起身来,浓黑的眸子里染上了**的色彩,声音更是嘶哑,“别紧张,晚晚放松!”
“嗯。”慕安晚胡乱的答应,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应什么。
自然是紧紧的绷直了手脚,心里是有些害怕的,第一次虽然都过了那么长时间,可是那撕裂的疼痛却还在她的脑中。
慕安晚茫然又无措,只能紧紧的抓着傅云深。
“别怕,放松就好。”哪怕是这个时候,傅云深还是很有耐心的哄着她。
虽然痛,但是似乎没有印象里那么难以承受的痛。
只不过很快的慕安晚整个人就僵硬了,因为傅云深……他……他似乎……
“那个……傅云深,”慕安晚抿了抿唇,有些尴尬,“时间虽然短了点,但是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肯定能看好的,而且我……我也不会嫌弃你……”秒射的,只不过这三个字慕安晚没有说出口。
因为她越说傅云深的脸色就变得越难看,最后彻底的黑了脸。
“慕安晚!”这三个字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你是白痴吗?”
慕安晚就很懵,明明她这么的宽松大度,都不计较他那方面有问题,他倒还骂起她来了。
“你难道不知道男人长时间禁欲都会这样吗?”傅云深很艰难的的说出这句话。
慕安晚躲着他的眼神,“你不说我怎么……”
声音忽然戛然而止,慕安晚从傅云深的话里捕捉到了某些信息。
“不会吧,傅云深你该不会真的守身如玉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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