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还好,什么都不懂,可是嘉慕已经长大了,他如果知道,肯定会哭着闹着要见她的。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傅云深已经见过了慕安晚,厉邵城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去见她,这个时候她已经见到了自己最想见的人,至于他,只要想办法把她带出来就行。
厉邵城来的时候没有人知道,走的时候也没有人知道。
霍时晔简单的跟慕安晚了解了一下,知道了大概的具体过程。
“师妹,我们既是校友又是合作伙伴,有些事我就实话实说了,你也是做律师的应该清楚你刚才说的这些……只是你的一面之词,顾南薰已经死了,这都是死无对证,这些就算拿到法庭上,没有证据谁会信?
更何况,当时现场那么多人都亲耳听到顾南薰在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说你要杀她,光这一点对你就非常不利。”
霍时晔能想到的,慕安晚和傅云深也能想得到。
是啊,当时包厢里就她和顾南薰两个,那些围观群众都是听到了枪响,才跑过来的,没有一个人能够证明她说的是事实。
她这件案子比较棘手,目前就没有一点对她有礼的证据。
“以你的能力能到什么程度?”傅云深哑然开口。
霍时晔吐了口气,“误杀,就按照目前的状况来说,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限度。”
误杀和故意杀人已经是两个概念了,犯罪程度也有质的改变。
“不能再轻了?”傅云深不死心的反问。
霍时晔不是不能理解傅云深的心情,“你当初也是学法律的,应该知道我所说的已经是最佳程度了。
退一万步来讲,要想无罪开释太难了,即便是在扳机上找不到安晚的指纹又能证明什么呢?如果是她扣着顾南薰的手开的抢呢?
这件案子容不得存在任何的漏洞,否则随时都能变成谋杀,除非当时现场有第三个人。”
为了保证客人的隐私,泊金岸的包厢是不会有监控的,事情又走到了死局。
回去的路上傅云深一直没有说话脸色凝重,又似是有重重的担忧。
“这件事情虽然很棘手,可如果能够让她的家属放弃追究的话,我有把握减到六个月。”
虽然霍时晔知道这个时候谈这些很不合时宜,但是却还是不得不谈。
傅云深眸色转深,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晚晚曾经为了替自己的爸爸报仇,拿回了顾氏,让顾家人一无所有,他们对晚晚早就恨之入骨,想要不追究,很难。
可再难,他总得要试一试。
“这件事我会去办的。”
“不过……”霍时晔低头看着手机,把手机屏幕举到他面前,“似乎家属已经开始闹了,并且扬言慕师妹蓄意谋杀。”
顾南薰的死已经传入了周晴的耳中,她被慕安晚搞的一无所有,被踢出名流圈,本来就对慕安晚恨之入骨,现在她的女儿还死在慕安晚手上,这口气周晴怎么咽的下去。
她在媒体面前声泪俱下的控诉慕安晚对他们有多无情,又对顾南薰有多么大的仇恨,桩桩件件都暗指慕安晚蓄意谋杀她的女儿,知道她女儿哪怕是进了监狱也不会判死刑,所以才会心中有怨恨,蓄意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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