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辰,你刚刚说,赵元奕找到了谁的尸首?”会不会是秦景辰说错了?
“晚晚,是你的,赵元奕说是你的!我不信,我一个字都不信。”秦景辰抓住了程未晚的袖子,“我就知道你是不可能出事的!”
“景辰,你看我好好的,你不要相信他们。”程未晚脑子里一团浆糊,只能轻拍秦景辰的背胡乱安抚他,“景辰,不管我是生是死,身在何方,你都不要放弃你自己,答应我,好吗?”
“晚晚,只要你在,我什么都答应你。”
秦景辰还想喝酒闹腾,程未晚轻轻将他敲昏睡了过去,而后独自出了门。
将那块假伤疤还了贺铭并嘱咐他去照顾秦景辰,程未晚准备回房去理理头绪,结果一打开房门就发现不对劲了。
屋内有一股血腥味,很淡,但是逃不过她的鼻子。
程未晚没有打草惊蛇,而是很自然地走到桌旁坐了下来,然后突然间操起坐上的一根小棍子,朝着屏风后扔了过去。
屏风后的人轻易接住了棍子:“你就是这样招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声音低沉如纯酿,淡薄中带着冰冷。
是他?程未晚快步走到了屏风后,坐着轮椅的身影映入眼帘。
男人转动着轮椅回过了身,一张俊美无双的脸庞映入上官未晚的眼帘,轮廓深邃,飞眉入鬓,双目狭长而幽深,高挺的鼻,微抿的菱唇,一袭月牙白的长袍着身,衬得身形消瘦,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疏离。
真是个美人。这是程未晚对祁沐寒的第一印象,原来古人所言的“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并没有夸大。
不过,他是怎么找来这里的?程未晚微微蹙眉,昨晚一片漆黑,她认得他身上清冷的气质,而她没有暴露气息,他是怎么认出自己的?
“我自然有办法找到你。”祁沐寒看出了程未晚心中的想法。
“昨晚那些是什么人?”程未晚收起了脸上的心思,她可不喜欢被别人窥探。
“他们决定在雍和城中的戒律台上焚烧上官未晚的尸首。”不再提昨晚的事情,祁沐寒转移话题。
他的话刚落,程未晚瞳孔一缩:“这就是你要跟我交换的消息?”
“再免费告诉你一个消息,其实当初从将军府中搜出的龙袍,还在将军府,并
没有被焚毁,只不过放在哪里,只有上面那位知道。”祁沐寒看着程未晚防备的模样,甚感有趣。
“那你怎么会知道的?你到底是谁?”程未晚微微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祁沐寒,此人还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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