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心祁沐寒的伤口,程未晚没有多说,拿了东西就回到了自己房间里。
祁沐寒依旧坐在轮椅上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上官未晚腹诽了一句,睫毛比女人还长,真是祸国殃民。
“脱掉衣服,我先看看伤口。”程未晚将消毒用的烧酒跟一把锋利的匕首放在桌上。
祁沐寒缓缓将自己的衣衫褪了,露出了右肩,一个拳头般大小的伤口,周围的肉都快腐烂化脓了。
“嘶。”程未晚看着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你昨晚就受伤了?”
“嗯。”随意地点了点头。
程未晚咬唇,也不问怎么受伤的,只是开始动手处理伤口:“会有些痛,你忍着。”
看来要找时间做一下麻沸散之类的药了。
程未晚眼神专注,处理着伤口周围的腐肉,汗水沿着脸颊滑落,下手干净利落,丝毫没有抖动跟犹豫,使得祁沐寒微微侧目。
女子脸上的扮丑妆容还未卸去,只有一双眸子亮得惊人,像是黑暗中最亮的一颗星,跟自己心底的那双眼眸重合了起来。
“好了。”程未晚放下匕首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撒上了祁沐寒给的药粉,然后包扎了起来,“你可以走了,最近三天最好别碰水。”
祁沐寒还想说什么,但是窗外人影一闪,是莫失的信号:“我们还会再见的。”
留下这么一句话祁沐寒就走了,不,是拍着轮椅,直接从窗外飞了出去,然后有人接应他,祁沐寒就消失了。
程未晚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失落感,她甩了甩头:“好好收个徒弟赚钱吧,两个多月,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啊。”
第二日,程未晚将整理好的笔记留给玉竹让她参悟,然后就自己出门了。
春风醉,雍和城有名的酒馆,分店很多家。
程未晚要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一壶茶,她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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