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用弓箭压制汉军,他们只能用马来将他们的弓箭手快速送入,他们的射程范围之内。
这样他们才能有效的压制城墙上面的汉军,只是,没有他想的那么顺利而已。
城墙才三米高,这对于攀爬梯子的匈奴战士来说,花费的时间不过才几秒钟,刚从城墙上面冒出头来,迎接他的却是汉军的尖刀。
匈奴人一只手扒住城墙的一角,另外一只手挥舞着长剑,双脚还搭着梯子上面的木条,他只要再用一点点力气,就能登上城墙。
直接下来迎接的却是死亡,一把尖刀,在他的主人手里,毫不犹豫的砍向他。
躲确实不好躲,站在梯子上面,半个身子还在城墙外,根本就没有躲的空间,他单手持剑,迎上尖刀。
在兵器碰撞的那一瞬间,这个匈奴人后悔了。
那武器碰撞产生的巨大力道,将使他失去平衡,在半空中失去平衡,意味着他就失去了防御的能力。
那尖刀拐了一个方向,再一次向他捅来。
这一次他没有机会,他想用剑,格挡的机会都没有,那尖刀直直的穿过他的身体。
汉军将一只脚踹在梯子上面,同时手上用力,将尖刀拔出来。
胸口的伤口飞溅出来的鲜血,溅撒在城墙上面和汉军的脸上。
手持刀的汉军没有时间去理会,脸上的鲜血和倒下去的人的死活,他开始寻找另一个爬上城墙的人。
他另一只手上面的盾牌不停的格挡,射上城墙的利箭,但是这种情况总会有出现意外的时候。
几个匈奴步兵挡住了攻击,还跳上了城墙,为后面的人开拓出了道路。
在匈奴人爬上城墙的时候,汉军的伤亡开始出现了,爬上城墙的匈奴人开始冲击到了汉军此时的防守。
一些骑射厉害的匈奴人抓住机会,开始加速射箭,箭支穿透了汉军的防御,射中的那些弓箭手,弓箭手的伤亡的人数一下子就多起来了。
但是,汉军早就预料到这一步。
“弓箭手退后,盾刀兵上。”
站在城楼处的一位身着黑色铠甲的军官,发号施令。
在杨成景的边上,一些弓箭手从他的边上阶梯跑下城墙,再从阶梯跑上了一队一手持刀一手持盾牌的步兵。
少了弓箭手的盾刀兵,就如一下子没有了负担一样,快速的将城墙上面的匈奴步兵清理的一干二净。
“换下一对弓箭手,上城墙支援。”
那一位身着黑色铠甲的军官,再一次发号施令,他的声音就好像平地惊雷一样,声音非常之大,几乎整段北城墙的所有人都能听到。
杨成景看那城墙外的匈奴骑兵不断射箭,但是城墙上面全部都是所有盾牌的士兵,而他们的弓箭又不具备穿透盾牌的威力,一下子杀伤降下来了。
后续攻城的步兵又没有跟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汉军将城墙上面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而后续的匈奴人,需要做的,则是再一次的整兵,对城墙发起新一轮的进攻。
杨成景看着他满是鲜血的城墙,一只断手,被不断的走动的汉军踢到了他的脚下,杨成景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什么感觉。
对于鲜血和残肢,杨成景以为自己会出现生理反应,然而并没有,在面对鲜血的时候,仿佛在正常不过了。
攻城,本来就是血肉的搅拌机。
“杨校尉,你怎么来了?”
话语之中,其实没有什么意思,只是简单的一种问候。
问这句话的,是刚刚在城墙上面指挥的校尉,郭急郭校尉,是一个道道地地的北方汉子,今天也是他的麾下士兵防守城墙。
身高在1米85以上,腰粗膀圆,身着一副黑铁铠甲,背着一柄大斧,迎面就是一股彪悍的气息,从露出来的胳膊,上面的肤色,可以看得出来是古铜色的,说明这个人很健康。
除此以外,长相方面就比较普通,国字脸,粗眉毛,脸上全是太阳晒出来的黑,和普通的种地的农民,好像没什么区别。
郭校尉慢慢的走到杨成景旁边,瓮声瓮气的说。
郭校尉说归说,手上却没有停下动作。
一面铁盾从他的右臂上解下来,那面铁盾可不是一般的铁盾,是面塔盾,长达1米6,宽达0.5米,作战时,将人往盾后一躲,什么样的攻击都拿他没折。
再加上,他背后的大斧,妥妥的,猛将跑不了。
“没事,过来看看匈奴攻城。”
这是杨成景的想法,直接说出来。
“还真的有雅兴啊,跟我这个粗人不一样,这城墙上危险,杨校尉还是躲着点好。”
听完,杨成景的嘴皮子动了两下,没开口。
心里顾忌这城外全是匈奴人,这时不宜发现乱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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