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爷低三下四给柳夫人倒酒，并赔礼道歉。
柳天瑞看不下去：“爹，您就坐下吧。”
又说：“丫鬟呢，怎么不让丫鬟服侍？”
柳老爷笑着说：“这是咱们的家宴，况且你爹做的事又见不得人，怎么能让外人进来？反正你爹冤枉了你娘，今天就让爹来服侍你娘一回，算是赔罪。”
柳夫人听着总觉得柳老爷意有所指，拉着脸说：“行了别说废话了。”
“好，好。咱们吃菜。夫人，你先吃，天瑞，读书辛苦了。”柳老爷立马讨好的笑，并给两人夹菜。
柳夫人嫌弃的看一眼柳老爷夹的菜，没动。给柳天瑞夹了一筷子：“天瑞，快吃。在松鹤书院肯定很辛苦吧。”
“娘，您也吃。”柳天瑞说，见柳老爷看着两人，又招呼一声：“爹，您也吃。我在书院不辛苦，大家都一样读书干活。”
柳夫人立即说：“你跟他们怎么能一样呢……”
“呵。”柳老爷冷笑一声。
柳天瑞诧异的看向他：“爹，怎么了？”
柳夫人想到刚才的话，知道柳老爷是在笑柳天瑞的身世。
顿时摔了筷子：“赶紧吃，阴阳怪气的笑什么，不想吃就走！别影响天瑞心情。”
柳天瑞平静的吃着碗里的饭菜，虽然柳老爷让人摸不着头脑，但他不愿意看到柳夫人这么对待柳老爷。
“娘，您就少说两句，爹不是已经道歉了吗？”
柳夫人白柳老爷一眼：“要不是天瑞替你说话……”
柳老爷突然叹了口气：“天瑞是个好孩子，可惜不是我的种……”
说着说着抱头哭起来。
柳夫人诧异大喊：“柳金，你胡说什么？！”
“爹！”
柳老爷继续哭：“我就是个乌龟王八啊，天瑞，我被你娘骗的好苦。这些年她管着我身边的丫鬟，有一个怀孕的就打死一个，是想让我绝后，把所有家产都留给你啊。”
柳夫人站起来捂柳老爷的嘴，柳老爷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抓着柳夫人的手就把她掀翻，又把盘子砸她脸上。
捂着脸哭道：“她不让我有孩子，她自己还跟你表舅通奸，暗中偷走柳家的家产。张小蔓她就不是人！”
柳天瑞像看一场闹剧一样看着父母打架，听了柳老爷的话，他无所适从：“爹，您在说什么？”
“天瑞啊，你是个好孩子，可惜……不是柳家人。你亲爹叫赵维翰，现在的礼部尚书。”
“爹你……”柳天瑞没说完就晕过去了。
柳夫人一看，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你把天瑞怎么了？！”
柳老爷惨笑：“我这一辈子是懦弱无能，替赵家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我也不想活了，之前我给县令写了一封信，等咱们一家死后，他为了礼部尚书的名声，一定会将你表哥灭口。
我还写了信，交给心腹，等我死了就散发的大街小巷都是。有那么多人见证，你和赵维翰，以及柳天瑞，死了名声都是臭的。”
柳夫人刚想求救，就感觉眼皮子逐渐沉重，情急之下喊了一声：“你弄错了，天瑞是你亲生的！”
柳老爷惨然一笑：“现在求饶，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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