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西洲家里那个秋千是做来给她玩的,可是,北平家里的这个秋千显然已经造了很久了。
此时,孟祁寒临窗而立。眸光往下一撇,就看见了院子里荡秋千的孟杳杳。
李清章站在他身侧,对他道:“督军,方才我来时,在宅子周围看到一些神色古怪的人。”
“让他们去。”孟祁寒淡淡道,“都是老二老四派来的人。”
打从他踏进北平地界开始,身后总有几条甩不掉的尾巴。所有人都好奇,孟祁寒在西洲远离纷争这么多年,忽然回北平是做什么,是打算转移回北平,还是只是来一段时间。
所有人都希望是后者。
孟广义近来身体每况愈下,有传闻,他打算在几个儿子中选择一个作为他的继承人,承袭他的爵位,那么孟祁寒此时来北平的目的就很明确,也有传闻,孟广义是想谋反,孟广义众子之中,唯有孟祁寒得他真传,自小熟读兵法,年少时数次领兵出征,都赢得漂亮,是个难得的将帅之才,召他回来,自然是想让他做他的得力干将。
“老爷子,今天让老四把军机库的钥匙给我了。”孟祁寒道。
“直接让四爷拿给你的?”李清章微微错愕。
“嗯。”
孟家军机库的钥匙一共两把,老爷子一把,另外一把交由其中一子保管,唯有两把钥匙一起,才打得开军机库的大门。原本保管这把钥匙的人,是老二。后来有一次发生了失窃的事情,老爷子便把钥匙收了回来,一直都没有再交出去,没想到孟祁寒一来便给了他。
“四爷甘愿吗?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给督军大人了?”李清章有些错愕。
“他不甘愿,被杳杳抢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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