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非铭支着手机,正对着床上衣衫不整挣扎着的温宁拍摄着。
温宁既然有这个胆子敢算计他,那他就要把她最狼狈不堪的样子全部拍下来,到时候,温宁就是他脚下的一条狗,他让她怎么样,就只能怎么样。
甚至,她以前攀附上的陆晋渊那些人,也会厌弃她。
这样想着,余非铭兴奋得面红耳赤,把摄影机固定好了以后,正要上床去开始今天的正餐。
温宁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她没想到这个药效会这样强,她努力地掐着自己,甚至把嘴唇咬得鲜血直流,却依旧难以抵挡那种由内而外的燥热。
察觉到余非铭慢慢地靠近了自己,温宁无意识地踢着腿想把他隔开,但是动作却那样的绵软无力,没有丝毫威慑性,就在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门外却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陆晋渊那低沉带着怒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像是一盆凉水,让温宁模糊的大脑清醒了片刻。
陆晋渊……来了吗?
是真实的,还是她在做梦?
温宁转动着迟钝的大脑,这时,余非铭也停下了动作,一脸铁青地看着门的位置。
陆晋渊怎么会找到这里来?这可是他家旗下的产业,就算陆家家大业大,也不可能直接把他出卖了。
陆晋渊见里面没人回应自己,脸色更加难看,“你确定,就是这儿?”
玛丽点点头,“绝对没错,我亲眼看见的!”
“温宁,你在不在里面?”
陆晋渊的声音再一次传来,这下,温宁确定的确是他来了,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把把压在她腿上的余非铭掀翻,撑着已经无力的身子跑到了门边,“陆晋渊,救救我……我……”
温宁说着,心里说不出的羞愧,陆晋渊再三的警告过她,她不光没把事情做好,还差点……
听到温宁的声音,陆晋渊目光愈发冷了下来,她的声音绵软无力,听起来很不对劲。
“余非铭,现在开门,或许我还能放你一马。”
想到温宁可能的处境,陆晋渊没有再要求她做什么,反而开始和余非铭谈判。
余非铭听到他那平静的语气,握紧了拳头,从一开始到现在,陆晋渊一次又一次的碾压他,不管是外貌,还是家世,又或者是别人认为的个人能力,他都被比了下去。
而现在,他又用这样居高临下的语气来命令自己?
余非铭冷笑一声,“怎么,我和女人你情我愿地来开房,陆少连这个也要管?”
温宁本来已经模糊的听觉,在听到这话后,立刻开口,“不是,我不是!”
门外的声音安静了一会儿,余非铭以为陆晋渊是被温宁给他戴绿帽子这种奇耻大辱给气走了,脸上重新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怎么样,他不管你了,你就是个玩物,还以为自己有多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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