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帅要想让他们安分,就是一句话的事。”孟祁寒淡淡道。
孟广义笑眯眯道:“寒儿,你愿意接受定北军了?”
“不。”孟祁寒淡淡道,“凭我在西洲的驻军,就足以让他们夹着尾巴做人。”
孟广义微微眯起了眼睛,意味深长道:“可姓沐的这两年跟总统大人走得近,要教他们规矩,还真不好开口。”
“祁寒还是一句话,父帅要想让他们安分,就是一句话的事。”孟祁寒神色冷冽道。
“寒儿啊,你老大不小了。”孟广义忽然道,“总统大人的女儿刚从国外留学归来,她很想,见见你。”
孟杳杳狠狠打了个喷嚏。
书院的教室里暖气片坏了,冻得她直哆嗦,娜娜把手里的汤婆子递给了她,“你先捂会儿。”
“谢谢。”孟杳杳接过了暖融融的汤婆子,一边奋笔疾书抄着黑板上的英文笔记。
“你上午去哪了啊?”娜娜歪着头,好奇道,“今天中午的时候沐三公子又在校门口等你了,等了一个小时都没等到你,就跟一棵腌菜一样。”
“他有病。”孟杳杳想都没想便道,吸了吸有些堵的鼻子说,“我周末去北平找我舅舅了,今天上午才回来。”
“我还以为你又翘课出去玩了呢,还说你怎么不带上我。”娜娜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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