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孟杳杳委屈的把红肿的手心给孟祁寒看,谁知孟祁寒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你说什么?”孟杳杳目瞪口呆,“真是你让那个教书先生管教我的?”
孟祁寒抬眼冷冷睨着她:“你为什么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他怎么就抽你一个人的手心,不抽其他人的呢?”
“因为他欺生啊!”孟杳杳理直气壮道。
欺,欺生?
孟祁寒:……
“我不去了!”孟杳杳气呼呼道,“我明天再也不会去了!”说着,她便转身走出房门。
能让她稍微高兴的事大概就是苏洱海的到来了吧。孟杳杳把自己闷在房间里,趴在桌上,苏洱海走进她房间,唤了声:“孟小姐。”
“苏先生。”孟杳杳支起身子,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看了他一眼。
苏洱海微微一怔:“怎么了?”
孟杳杳扁了扁嘴,便把今天受的委屈一古脑的倾诉给他了,最后说:“其实,是那个教书先生说的东西我在西洲就已经学过了,我实在无聊的要死了才睡觉的。”
“给我看下你的手。”苏洱海关切道。
孟杳杳把手伸给他看,看到他的眼中一瞬闪过一道愕然和疼惜:“有药吗?”
“有。”孟杳杳吸了吸鼻子,把药箱提过来给他。
孟祁寒坐在书房里,脑子里总是浮现她被抽得一道道红印子的手心,思来想去还是拿起了药瓶,朝她房间走去。
可当他推开门,却猛然看见孟杳杳的手被苏洱海牵着,他正细心帮她上药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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