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进拱手笑道:“不敢不敢!我们哪里有什么给秦兄指教的,而是来向秦兄请教的!”
“哦?”秦秀才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疑惑地看着他们。
董元礼接话笑道:“其实也不瞒秦兄,明年我们几个要下场考童子试了,心里却并没有太多底气,所以就想着向秦兄这样经过童子试考验的人请教一番,在这童子试中,我们该注意哪些问题呢?还请秦兄指教一二,能不能把秦兄当年考童子试的经历与我们说说呢?”
秦秀才顿时恍然道:“哦!原来如此啊!那三位快坐快坐!这也没什么的,就与你们说说吧,希望我的经历能够给你们带来一些收获,能够帮到你们!”
“那就多谢秦兄了!”张进他们相视一眼,一起笑着道谢道。
然后,他们四人又坐在了一起,谈论起秦秀才当年童子试的经历,秦秀才说,时不时张进他们疑惑发问,秦秀才再笑着给予解惑,四人倒也说的热闹,气氛不错。
而相对于他们的热闹,另一处的刘文才、王宣和周川他们这边就很冷清了,自从王宣低情商地说错了话之后,他们就都不说话了,只是安静地喝着茶。
这时,张进他们这边又是热闹了起来,那周川就忍不住伸头看了一眼这边,好奇张进他们在说什么,可他性子腼腆,又不好意思起身离开这里。
那刘文才见状,目光微转就笑道:“王兄,周兄,也不知道秦兄他们在说什么,说的如此热闹,我们也去凑凑热闹吧!”
说着,他就起了身,那本就好奇的周川自是欣喜地跟了上来,傲气的王宣则是轻哼了一声,但沉吟一瞬,他到底也是起身和刘文才、周川一起走来。
他们来到张进这处,那刘文才就直接笑问秦秀才道:“秦兄,不知你们都在聊些什么,聊的如此热闹投契!”
张进、秦秀才等人可不是不懂人情世故低情商的王秀才,他们听问,自是起身,那秦秀才笑着答道:“刘兄,我们也没说什么,不过是张兄、董兄、方兄他们向我请教我考童子试的经历而已!”
“哦?”刘文才扫了一眼张进三人,心里念头一转,就有些明白张进他们的用意何在了,不由点头笑道,“也是,你们明年要下场考童子试,向别人多请教请教自是有好处的!那我和王兄也可以和你们说说我们当年童子试的经历,希望能给你们带来一些启发帮助!”
人家都主动要给予指导了,张进他们又能说什么呢?虽然张进不喜刘文才,方志远不喜王秀才,但也不好拒绝人家的好意。
所以,张进他们就笑着谢道:“那就多谢了!快请坐!”
于是,刘文才、王宣和周川等人坐下,七人又坐在了一起,然后刘文才、王宣和秦秀才一一说起各自童子试的经历来,张进、方志远、董元礼和周川则是认真地听着,时不时插话问几句,七人又是聊的热闹了起来,看着气氛也融洽的很。
不过嘛,这种融洽的气氛只是表面现象而已,其实暗地里已是有了小团体之分了,那刘文才、王宣还有周川是个小团体,而秦秀才、张进、方志远和董元礼又是个小团体,七人之间就分成这样两个小团体,倒也是奇怪的很。
而等另外三人再来时,这十人也就顺理成章地坐在一起了,五个秀才,五个明年要下场考童子试的学生,一起热闹地讨论着明年的童子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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